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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楓在這邊氣急敗壞,而遠去的曲雲內心,也猶如一百頭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
她在心中矯情了那麼久,害羞了那麼久,最後卻得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偏偏這其中的委屈和尷尬,根本找不到訴說和發洩的地方,甚至都不能說出來讓人知道。
要是上去拉著步楓的衣領,質問他為什麼不向自己表白,威逼利誘的讓他和自己表白,然後自己毫不留情面的拒絕他一次,倒也還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只是這麼做的話,肯定是會被步楓當成精神分裂。哪有正常人會去質問別人為什麼不向自己告白的?別人問一句,為什麼要向你表白,就能給你會心一擊,讓你瞬間失血過多而亡。
一想起自己竟然在心中糾結了半天要不要答應步楓的表白,甚至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不拒絕跟著感覺走的時候,曲雲恨不得地下有條裂縫能讓她鑽下去才好。
她心裡很不忿,實在是對步楓的思維理解不能。難道自己這麼個大美人,在他心目中,連那點所謂的戰利品折現的錢都比不上?這究竟是眼瞎呢,是眼瞎呢,還是眼瞎呢?
不忿完之後,曲雲又覺得這種想法不對,容易出問題。便自言自語的說道:“呸,誰要在那個利益燻心的臭傢伙心目中有什麼地位啊,才不稀罕呢。”
說完之後,逃跑似的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躺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將腦袋蒙起來。彷彿這樣,能夠化解她的尷尬似的。
沒有得償所願,把戰利品折現討要到手,這讓步楓很不開心。
他的腦子裡浮現一個方法,是不是要找個高樓層,坐在陽臺的邊緣,擺出要跳下去的樣子。然後吸引警察來跟自己談判,讓警察跟自己說,下來吧,工頭說願意給你結工資了。
不過轉念想想,這邊沒有高樓大廈讓自己去爬。倒是有幾十米高的蒼天古木,可爬上去了之後,並不保證曲雲能幫自己報警,畢竟她應該知道,幾十米的高度對自己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而且這裡那麼偏僻,就算報警了,等警察來到,估計也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曲雲這個債主走了,步楓覺得很失落,也沒有繼續在這看苗家青年載歌載舞的興趣,對旁邊坐著的小姑娘說道:“我困了,帶我回去睡覺吧。”
小姑娘覺得很不解,不是說城裡人都是夜貓子,十一二點才是夜生活剛剛開始嗎?怎麼現在才剛過八點,就吵著要睡覺了?
難道自己遇到了一個生活作息時間,極其規律的年輕人?看來教主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嘛,也不知道這個盟友,能不能成為教主夫人呢?呃,不對,他是男的,就算他和教主結婚,也不能稱為教主夫人,應該是教
主相公才對……
小姑娘一邊在前頭帶路,一邊在胡思亂想著。很顯然,剛才她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步楓和曲雲身上,而是在看別人唱歌跳舞,否則不可能把曲雲讓“打的滾”的人,看成是有希望當教主相公的人。
給步楓住的地方,離剛才玩耍的那塊平地並不遠,走幾分鐘就到了。
曲雲也沒有因為和步楓吵架,讓步楓打的滾,就降低步楓的待遇。當然了,也很有可能是曲雲走的太急,忘記吩咐小姑娘對步楓改變待遇了。
畢竟在步楓看來,曲雲是在逃債嘛。
給步楓安排住的地方,雖然不是什麼五星級的配置,只是一棟簡簡單單的木房子,但是裡面收拾的很乾淨整潔,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在城市裡住久了,偶爾來到這種原生態的地方,接受一下比較古老的生活,也別有一番韻味。
雖然不是席夢思,但是苗家人自己用稻草編織的墊子和草蓆,躺上去也不會覺得太硬,步楓躺在上面,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