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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摔了,手忙腳亂地撐住自己。
這一出鬧完,衣襟又散開,柳十七後知後覺那枚牙印的位置痛得要命。
他慌忙攏住外衫,手抬到半空被按住,接著迎上來的是熾熱的吻。
榻上剛收拾好的被褥又散亂開,弧線優美的褶皺,近黃昏,快要消退的紅痕被新的鮮艷色彩蓋住,欲蓋彌彰地疊在一起,像杏花朵朵。
院中靜寂,待到後半夜聞笛才起身。
他替柳十七蓋好毯子,回到院內收拾了茶盞。爐火燒盡,只餘留炭灰,內中一點星火般的暗紅。聞笛收起一切,拿起桌案那份他寫好的回信,從頭到尾讀過一遍,覺得剛才還是太囉嗦,徑直取了旁邊的筆墨紙,點亮一盞小燈。
燈光如豆,映照出他半張秀氣的臉,聞笛這次寫得不長,滿意地一笑。
&ldo;見字如晤,所託之事明日便去辦妥。如若果真有好轉跡象,恐怕師兄需帶行舟來中原一趟。我與阿眠在長安掃榻以待。&rdo;
他將信箋壓在硯臺下,左思右想後還是拿信封裝了。一手擎燈一手拿信走回房內,聞笛把東西放上桌案,吹熄燭火。
榻上柳十七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習慣性伸手摟人,落空後不滿地哼哼。
那些變故似乎就在昨日,聞笛躺在十七身側,擁他入懷,額頭抵著他的後腦,輕輕地落下一吻‐‐
有人問他為何不趁勢而起,折花手失傳,如今鬱徵需對照小蓬萊中的殘譜自行參悟,一兩式可短期融會貫通,真要學會三十六式,難保不花去十年之功。他有心要奪十二樓掌門的位置,並非無人響應。
聞笛那時只答道今非昔比,便再不說話。而他此刻睡進一榻月光,花香如酒,春夜靜謐,更加篤定自己的選擇。
不若與他長相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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