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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沒有老闆要給他錢的印象，如果老闆真要給他一定會拒絕的。

「你知道他是誰嗎？」kk又問。

「他是老闆，他還能是誰。」陸深沒好氣。

「那他是不是知道你是誰了？」kk繼續追問。

「……」陸深忍不了了：「你這都什麼問題？」

「我……」kk卡了會兒殼，「我就是在想，他是不是從哪兒知道你身份了，所以打一千塊錢表示對你的崇拜？我記得你說過，他是你粉絲。」

陸深想了想，問：「這老闆很有錢？」

「沒。」kk想了想，「他現在一個月能有一萬塊都不錯了。」

「你跟他很熟？」陸深察覺到什麼。

「沒沒沒沒，怎麼可能很熟。」kk立刻否認，「不過他是我老顧客了，情況多少知道點嘛。不是，你問這個幹嘛？」

陸深也沒糾結到底熟不熟，就說：「不是很有錢的話，一千這數字有點尷尬吧。」

kk沉默了會兒，嘖了聲：「你這麼一說確實。他要知道你是陸深，想發小紅包表達好感的話，打個什麼52，99，也就差不多了。但如果是想給你打錢，那一千又實在是有點兒少……他不至於就單純為了請你吃頓飯吧？」

「不知道。」陸深說，「不說這些，錢能退回給他嗎？」

「退不回去，哥哥，他非要我給你，都快把我拉黑了。」kk嘆了口氣，「但凡能退，這錢我會收嗎？」

陸深也嘆了口氣：「說的是。那我儘快把他帶上大師吧，再給他號送倆面板。」

「嗯，對。這樣價格就差不多了。」kk說，「然後我就跟他說你不接陪玩了，免得再有什麼事端。」

「那不行。」陸深說。

kk：？？？

「你怎麼突然轉性了？」kk震驚地問，「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跟我說再也不要陪玩的嗎？」

「忘了。」陸深裝死。反正斷聯是不可能斷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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