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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就無法回頭了。」
「你不是忠誠的人啊,g,只是因為對你來說,哪裡都是一樣的,所以才不會背叛罷了。」
「那麼仇視叛徒,也是羨慕他們找到了脫離的意義吧。」
琴酒沉默著在桌子上磕掉菸灰,「這麼看透一個殺手可不好啊。」
「那先生呢?在迫近死亡的瞬間感受到了快樂和意義嗎?還是說喜歡傷害自己從而獲取快感?」
「怎麼能這麼說呢!」時律不滿的拍一下桌子,「說的這麼委婉,還不是我喜歡自虐的意思嗎?」
「所以先生,你是嗎?」
「誰知道呢。」
時律站起來,把袖子重新放下來,掩蓋住短暫被發現的真相。
然後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帽子,輕輕扣在琴酒頭上,「走吧,不是還要抓捕赤井秀一嗎。」
「哼。」
———
「愛子……我就要成功了。」
東京的下水道里,山下一誠走在泥濘的汙水裡,好像根本聞不到刺鼻的氣味一般,相反的充滿了期待。
他踢開咬向他的餓極了的老鼠,從揹包裡小心翼翼的拿出炸彈,安裝在早就選好的位置。
然後在壁頂上安裝了電燈。
最後在對面架上了直播儀器。
「佐藤……在整個世介面前選擇吧。是選擇自己的女兒還是選擇自己呢?」
第29章 那個炫酷的導師
時律和琴酒兩人從靶場裡出來後在莊園裡散步。
在閒聊中琴酒已經得到了不少訊息。
「還真是什麼大事後面都有先生的影子呢。真可怕。不過我一個殺手也沒什麼資格譴責先生就是了。」
「共犯哦~這就是共犯。而且如果是小小g的話我願意當他的私人顧問哦。」時律隨手摘下一朵玫瑰作勢要送給他,「那簡直是我夢中的愛人啊———」
遠遠趴在房間二樓的愛麗絲用望遠鏡日常偷窺著先生,看到這一幕時狠狠把枕頭砸在了地上,恨不得衝下去搶那隻花。
然後把那個殺手關進廁所。
「……」,琴酒決定再次叉開話題,他去看湖上的鴨子,墨綠色的眼睛反射出夕陽暖色的光來,「工藤優作來日本了。」
琴酒不接,時律只好彎腰把花插進泥土裡。
「嗯,我知道,大概是因為工藤新一不願意去美國找他吧。現在應該已經找了一堆幫手,計劃要抓我的把柄。肯定還會深沉的說什麼關住我一個月也好用來鼓舞人心呢。」
提到這個,導師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
「這種偵探才有的天真想法是不是很可愛?不過嘛,畢竟有人偵察的案子才有價值啊。」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莊園門口。
黑衣的安保人員開啟了雕紋的鐵質大門,看起來黑漆漆的很樸素,實則是通了電的。
「就送你到這裡。」時律站在門口,「畢竟我和優作還有遊戲要玩呢。」
「嗯。」
琴酒也看出了時律的高興,先生他一直在追逐有趣的事情,想必這次無論輸贏都會很開心。
既然這樣他也不會阻止,有工藤優作這個對手的話,也不會過於輕生。
只是稍微有點嫉妒。
那個男人,能有這樣的地位。
「你除了伏特加以外,對其他人都不要太信任。」
「好,我知道了。」
「你們的組織勢力倒是很大,可是臥底多這一點同樣在裡世界都是出了名的。」時律擺擺手,「就這樣吧,有事情再找我。」
時律送走琴酒後就返回去了,他穿過花園,在馬場見到了正在修剪草坪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