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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人真敢在客棧內打鬥。
旁觀者提起兩分興致,倒是無人動彈離開。
客棧負責人也乾脆地向自己背後勢力尋求幫助,只等護衛隊來臨就可抓住這些膽敢鬧事的人。
徐司朝站至顧裴許身邊,他不太贊同地看人一眼:「護衛隊的實力都很強,不是我倆可以抗衡的。」
「你在護他?」顧裴許指向不遠處的吳旭遲。
徐司朝嘆氣,搖頭:「只是想勸你不要那麼衝動,事已至此,你說我們怎麼辦?」
在城內鬧事以後,即使暫時不會被護衛隊逮捕,也會面對後續的追殺。
如果不殺雞儆猴,可就要被許多人效仿,這是城市的管理者所不願遇見的。
既然已經出手,那就搞大點。
紅蓮業火燃起。
吳旭遲猝不及防沾上半點,就再不能甩開,迅速蔓延全身。
顧裴許拉住徐司朝跳窗,頓時失去了身影。
護衛隊來得並不慢,幾乎是在他們消失之際就趕到。
吳旭遲丟掉了大半條命,渾身燒傷嚴重,被護衛隊帶走包紮治療和審訊當時發生的經過。
客棧也因為火勢的蔓延,被摧毀了大半,由於就發生在城內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壽命太長的人們紛紛都在討論是哪個不長眼的兄弟乾的,真是不怕死。
徐司朝和顧裴許的畫像很快遍佈全城,但是無論是誰都只瞭解他們跳窗之後便消失不見,沒再找不到任何線索,可以瞭解到他們的去向。
不可在城內發生爭鬥的規則必須得到維護,不日就發出了兩人的通緝令,他們以後將不能再正常出入城內。
而徐司朝和顧裴許到底在哪裡呢?
夜深人靜。
被燒毀的客棧旁,突然出現兩位陌生人。
同時他們也發現張貼在牆上的關於自己的通緝畫像,幸好兩人此時的容貌和畫像全然不同。
兩人光明正大地溜出城外。
他們的棲身之地本就是在山林中,城裡的房子他們買不起,住著也很貴。
「你還在生氣啊?」徐司朝手肘碰了碰深怕不做聲的人,「我只是想我們可以少一點麻煩,我對那個人並沒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顧裴許停步。
徐司朝也跟著停下腳步
下一瞬,陰影傾覆。
落在唇上的吻又重又狠……
……
春季的陽光溫暖舒適,風輕輕拂過。
一間空間不算大的小房間裡,睡著一位幾乎要摔下床的人,看起來睡姿似乎並不是很好。
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立起來,額頭上還布滿著汗。
急促的喘息在空間擴散。
鬧鐘滴滴嗒嗒地響起,徐司朝急忙抹乾淨頭上的汗,想起自己今天有一場同學聚會。
他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懵逼,好像他在睡夢中經歷了許多奇異的事情,而自己此刻從夢中醒來,四肢都有一種睡過了的酸軟麻木感。
顧裴許。
這個名字彷彿刻進了他的靈魂中,他記得清楚,卻不太能憶起擁有此名的人相貌。
簡單收拾好自己後,他就準備出發去到同學聚會約定的地點。
夜裡應是下過雨,地面還是濕滑的,凹陷的坑裡留著積窪。
徐司朝慶幸自己穿了件薄外套,雖仍感到些許寒露,但也不至於不能忍受,多走幾步便適應了。
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他走至公交車站牌等待公交車。
先到輕軌站再坐地鐵到市區裡,打車或是公交也可,就能到目的地。
如果時間允許,他肯定是選省錢的方式,畢竟這場同學聚會就得花不少錢,他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