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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很美,像是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雖然雪白纖細,卻不失力量,能壓倒這樣的男人,田中南心跳和呼吸都急促起來。
徐司朝躲開湊到自己唇邊的吻,不小心暴露出敏感的耳部,對方撥出的氣息讓他不自禁紅了眼尾。
大概是發現他的異樣,粘膩濕漉的舔咬貼了上來。
和麵對顧裴許時的感覺完全不同,除了噁心還是噁心,他寧願是顧裴許這麼對自己做,也不是現在這個人!
徐司朝微愣,他為何會如此想?
「我並不想對你用那些手段。」田中南察覺到他的走神,將吻移到精緻的喉結,用牙齒細密地裹住,「再走神的話……」
徐司朝垂下眼瞼,輕輕地瞥過顯然情動的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田中南遊走的動作一滯。
「就憑你?」徐司朝薄唇微涼,他身上的氣勢暴漲,原是清冷如仙,此刻墨發飛揚,彷彿就地成魔。
劇烈的碰撞聲乍起。
漫天血霧噴灑至陰冷的地牢中,一道黑影狠狠地撞擊到石壁裡,陷出一個人坑,石屑灰塵四濺。
徐司朝強行使用靈力遭到反噬,喉中洶湧的血腥味被他嚥下,冷靜地看著受傷嚴重的人吐出鮮血。
田中南完全沒有防備,重傷後陷入昏迷。
如果只能被其折辱,不如趁此解脫。
他的牙齒咬上舌尖。
明亮的燭光碟機散了地牢大片的黑暗,照射在他裸露的身體上,挺離分明的五官低垂著分割開明與暗。
灰色的身影冒了出來,擋住了他眼前的光。
「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徐司朝輕咳兩聲,心口一直在鈍鈍地疼,他提起最後的力氣睨了眼出聲的人,本能的求生欲讓他放棄了移到舌上的齒牙。
來者掃過場內的情況,細細端詳了遍生死不明的田中南,隨即走到虛弱的徐司朝面前。
「我是嚴鶴,曾與你和顧裴許見過。」
「帶我走。」
猶似凡人的徐司朝掙脫不了鎖鏈,但沒被封靈力的嚴鶴卻能輕易斬斷。
他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到徐司朝身上,扭身將人背起,路過昏倒的人時,問了聲:「要殺了他嗎?」
徐司朝靠在對方背脊處,冷笑了聲:「你能將他也帶走嗎?只要活著就行。」
嚴鶴思忖須臾,餵了顆丹藥在田中南嘴裡,用繩子綁著人拎走了。
……
歸遠真人將徐司朝從鹽城帶到了另一座城市開渝郡,離道格宗的位置較近。
嚴鶴領著兩個人也不好走太遠,就勉強出了城門,落腳在郡內管轄的廣源縣。
住進了縣內的興旺客棧。
暫時安全後。
徐司朝進屋調息,嚴鶴安頓好仍在昏迷的田中南,留下解除靈力被封印的解藥,他也沒等人出來便離開了。
半個時辰以後,因為想著外面的兩人,徐司朝勉強恢復了氣力就出來了,只看見丟到地上的田中南,另一人已不在。
桌上放著一個瓷瓶和信紙。
徐司朝倒出瓶子裡的丹藥細細一聞,沒發現什麼問題,直接吃了。
身體頓時升起一股暖意,停滯不前的靈力開始運轉,胸口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兩份情他記下了。
徐司朝燒掉信紙,確信田中南不會突然醒來後,重新回臥室調息。
三日過去。
徐司朝向幾日都處在昏迷的田中南打了個印,消失在房內來到了無人煙的山頂,天空中聚集起烏黑的雲層。
他馬上要從金丹到元嬰的雷劫來了。
本就常處於金丹巔峰,如今不過是水到渠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