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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發生。

「 怎麼了，這是有什麼事情，想讓我和你爸爸趕緊回國？」 時晗像是被發現了什麼心事一樣，起身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想了想才說，「 哪有？」

時媽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想再繼續問，「 行了，休息會吧。」

眼看媽媽沒有再問這個問題，時晗繼續靠在她的懷裡閉眼休息著，但想起傅東她的心情越發沉重起來。

好在沒人看到她的不是很好的臉色，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時媽也很敏銳的猜到時晗和傅東或者在戀愛也不一定。

想到這，她忍不住摸了摸時晗的頭髮，像是在哄著她睡覺一樣。

時晗忍不住想起這麼多年，很多人包括父母都覺得她不是喜歡傅東，而是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可憐。

比如可憐他是一個。

可憐他沒辦法說話。

可憐他生活的狀態很糟糕。

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樣的，真的要說起來，傅東是她漫畫人物的原型，傅東能明白她的每一個舉動，傅東也會發現她情緒的變化。

想到這，時晗的眼眶裡凝聚著眼淚，在車行駛的途中滑落下來，傅東是她整個青春期裡不可缺少的部分，他就像是另一個自己，他不是被可憐的物件。

有這樣想法的其實也不止時爸和時媽，就連抽時間跟時晗打影片電話的趙也其實也這樣想的。

趙也隔著手機跟她聊了聊分別沒多久的那段拍攝時候的事情，邊聊邊喝啤酒桌上很快堆滿了cass的空瓶子。

趙也忍不住發出感慨，「 我要是說我們一開始都覺得你不是真的喜歡他，總覺得比起喜歡，你對他是可憐比較多，有點像撿到一隻流浪的狗狗，然後帶著他一起長大。」

聽到趙也也這樣說，時晗失神地仰靠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也很躲避著鏡頭，「 或者很早之前是這樣吧，不過現在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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