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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仔細的看看她的面相,然後道:“如果你三天內沒走財運,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你要讓我趴著,我絕不蹲著。”
鄭佩琳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心中疑惑,這廝該不是又從自己臉上看出什麼了吧,不過不管怎樣,她是一口應承道:“好,咱們一言為定……”
“慢來!”嚴小開輕喝著擺手,問道:“你肯定是覺得這事不可能,可萬一你買下宅子後就走財運了呢?”
鄭佩琳蹙起秀眉問:“那你想怎樣?”
嚴小開眼珠子轉了下,淡聲道:“咱們來打個賭,你敢不敢?”
鄭佩琳立即問:“賭什麼?”
嚴小開道:“我要是輸了,以後全聽你的。你要是輸了,就讓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什麼?”鄭佩琳差點沒從地上跳起來,又羞又氣的喝道:“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次試試?”
嚴小開牛勁一犯,當即就大聲重複道:“我說讓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此言一出,路人皆驚,紛紛側目。
男人對女人表白的方式千百種,而眼前這種如此直白如此蝟瑣如此下流的,他們還是第一次。
嚴小開看向路人,那表情卻相當的無辜,彷彿剛才說這話的人根本不是他。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老子真的想摸一下。
鄭佩琳又氣又急又羞又惱,她萬萬沒想到這二愣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提出如此齷齪和無恥的要求,語不成聲的指著他,“你,你,你……”
嚴小開淡淡的道:“你不賭就算了。”
鄭佩琳狠狠的盯著他,彷彿恨不能上前去把他給活活撕了一般,心裡也同時在七上八下,十分糾結,到底……賭不賭呢?
他要是輸了,自己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要把他捏成圓的就捏成圓的,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那肯定特解氣!
可是,要自己輸了呢?
哼,輸了就當是被野狗抓了一下!
賭!
必須賭!
鄭佩琳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嚴小開笑了,誰怕誰?烏龜怕鐵錘唄!
鄭佩琳是個雷厲風行,說幹就幹的人,約定賭注之後,她第一時間就掏出了電話,打給了她那個在香江的遠房表叔,問他這房子賣不賣,要多少錢才肯賣。
她那老表被問得愣了半響,因為他從來就沒打算賣房子,到時候如果在香江混不下去了,回了內地還有個老宅子可以棲身。
可是他現在在香江的生意有很多都得倚仗著鄭佩琳的母親關照,所以他真不好拂鄭佩琳的面子,所以糾結了一陣之後,終於開了個親戚價。
鄭佩琳聽了價錢之後,沉默片刻後稱自己考慮一下再回復,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見她放下電話,嚴小開就急忙問:“怎樣?肯賣嗎?”
鄭佩琳點頭。
嚴小開又問:“要多少銀子?”
鄭佩琳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什麼銀子不銀子的,二百五十萬,人民幣!”
嚴小開用兩輩子的記憶結合起來迅速算了一遍,唐朝貞觀年間物質文明極大豐富,一斗米只賣5文錢,通常一兩銀子折1000文銅錢又稱一貫,可以買200鬥米,10鬥為一石,即是20石,唐代的一石約為118斤,以今天一般米價2。5元一斤計算,一兩銀子相當於人民幣5900元的購買力。
嚴小開一折算,不由大嚇一跳,因為二百五十萬就相當於是四百多兩銀子了!
當時一斤豬肉才幾文錢,一畝良田只要五六兩銀子。幾兩銀子、幾十兩銀子就是件大事情,有百兩銀子就是大款了,能夠買上十幾畝良田。
四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