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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回到了神農山,是蓐收執意帶回來的。不過阿念說在五神山的確遇到了刺殺,滄炫才沒有又把她趕回去。
而她卻也顯得心事重重起來,滄炫不肯見她,自己也在儘量的避免,可滄炫的故意為之,實在是太明顯了,阿念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清晰。
阿念心中充滿了不安,甚至有點埋怨蓐收將她帶回來。然而,對於這一切,她都不能說什麼。
當時小夭還在一邊幫腔,說現在五神山可能也不安全了,死活都要讓她和蓐收一起離去,而她自己卻不肯走,她說她答應了相柳,會一直在這裡等他。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阿念開始了四處晃盪,可是也不願意住在這裡,通常都只會在小月頂上吃喝。
滄炫明顯的躲避還是讓人發現了端倪,但是滄炫一來,阿唸的反應就遲緩了很多,都剛冒出頭的思緒,一下子又全部被打亂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滄炫像是應付他似的,時不時會來看一眼,和她說說話,看起來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阿唸的心卻越來越忐忑。越來越覺得神農山不是久留之地,卻怎麼都逃不開?
阿念決定面對滄炫念決定面對滄炫,試圖解開心中謎團。某日,在神農山一處清幽之地,阿念駐足等待,待滄炫出現。
滄炫看見阿念,眼神閃爍,迴避著阿唸的視線,嘴角勾起一絲苦笑,卻又準備轉身離去,阿念氣憤地叫住他,滄炫有些無能為力,也不打算多說什麼:“阿念,有些事,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那我該如何相信你?”阿念語氣中帶著一絲哀傷,眼中淚光閃爍。
滄炫緊握雙拳,終究還是開了口:“阿念,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
“可是小夭如果知道了,她會恨你的。”
滄炫沒有在意,甚至假裝不懂,阿念緊緊拽住滄炫,他的臉上滿是擔憂,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放心長的說:“她會比當初你殺塗山璟的時候還要恨你。”
“你說什麼呢?”滄炫一邊說,一邊把阿念扯開:“好好休息,如果無聊了,就去找蓐收說說話,不要胡思亂想。”
語罷,兩人之間的氛圍愈發緊張,空氣中瀰漫著無盡的懸念。阿念與滄炫四目相對,彷彿想要將對方的心事看穿。然而,在這神秘氛圍中,阿念愈發覺得神農山並非久留之地。可是滄炫派了很多人盯著她,他被看管的越來越緊,根本無法脫身。
小夭早晨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的時候,半塊枕頭都溼了。她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孩子,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可是心口的位置越來越空,蠱蟲啃噬的感受卻越來越痛,小夭知道相柳肯定出事了,正準備拋下孩子,一定要去看看。
小夭才意識到毛球也生死不明,逍遙怎麼叫都沒有出現。不知道相柳現在到底在哪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卻只能在這裡乾等著,一邊安慰自己,沒有多少人是相柳的對手,一邊努力的剋制住疼痛。
可是小夭也逐漸清楚,相柳從來不會讓他感受到一絲痛楚的,如果她能夠感受到,說明相柳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這份認知讓她心如刀割,愈發堅定了尋找相柳的決心。開始後悔當初聽他的話,獨自來到五神山。
這時候卻有人匆匆的闖進來,小夭沒有精力去過問,只是背過身去,揉了揉心紅的眼眶,轉身問道:“出什麼事了?”
有客來訪,塗山璟隨後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小夭彷彿看到了救星,毅然朝他衝過去,他的後面有人抬著擔架,分別是衿竹和狄三,小夭忙問:“他們怎麼了?”
“這隻有你知道!”塗山璟說:“因為至今為止,我找遍大荒的有識之士,醫者,異士,依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了。”
狄三受了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