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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傳情,媚態橫生,風情萬種,艷色四起。
景黎喉結微滾,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她,嗓音沉沉地應了聲:「嗯。」
溫禾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的位置坐下。
景黎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被旗袍勾勒出的纖細腰身上。
景黎想過無數次,她的腰肯定是又細又軟。
注意到景黎的目光,溫禾輕笑一聲:「二哥也覺得我這身衣服好看啊?」
「旗袍襯你。」
溫禾認同似的回之一笑,纖長的睫毛忽閃:「是吧,我也覺得。不過好像還是少了點東西。」
景黎凝視著她,輕聲問道:「什麼。」
溫禾起身過去,坐在他身旁,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口,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盯著他瞧。
「怎麼了?說。」
她那雙眼有魔力,忽閃忽閃撩得人心裡發癢。
「這身旗袍這麼好看,還得配條項鍊才行。」溫禾頓了頓道:「所以一會兒你能不能不要拍鮫人淚?」
景黎心裡輕笑一聲,這小狐狸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不行。」
溫禾聞言有些生氣,輕呼了聲:「你讓讓我嘛。」
景黎倏地笑了一聲:「拍賣規則,價高者得。」
溫禾輕輕皺眉,撇嘴道:「我最多隻能拍到1000萬。」
景黎戲謔的盯著她:「那我出1100萬。」
「二哥,這鮫人淚起拍價才300萬,它值不了1000萬的。你是商人,商人不做賠本買賣,用1000萬拍一條項鍊,不值。」
景黎勾唇輕笑,骨節分明的手指交叉摩挲著:「值不值1000萬我說了算。」
總之景黎話裡話外都是志在必得之意。
溫禾見勸說無果,跟他談起了條件:「那你怎樣才能放棄鮫人淚?」
「下個月是我師母八十大壽,這是我選中的賀禮,你覺得我看上的東西會隨便放棄?」
人人都說景黎薄情,畢竟他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能不認,可他偏偏對自己讀商學院時候的導師格外尊重孝敬。
溫禾也知道老師在景黎心裡的份量,既然鮫人淚是他給師母選中的賀禮,估計多半是不會放棄了。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鮫人淚是我答應別人幫她拍下來的,我要是拍不到,那我多沒面子了。」
景黎淡笑:「你的面子這麼重要呢?」
「那當然了。」
「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景黎緩聲道:「你要是能答應那天酒醉說的話,我就把鮫人淚讓給你。」
咱景老闆記仇,這事她不承認,景黎心裡正氣著呢。
溫禾眸底黑了一片,不悅的盯著景黎。
「你有毛病啊,不想讓就直說唄!」溫禾皺眉看他:「為了一破項鍊,我還以身相許?」
景黎一哂:「以身相許你又不虧,讓你賺便宜了還不樂意?」
「我怎麼不虧了?我被迫嫁給不喜歡的人,虧大發了。」
這話聽著著實刺耳。
景黎低笑了一聲,被她氣的。
空氣凝滯,溫禾的手機鈴聲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林思意那邊很著急:「溫禾,你快來二樓,溫淇淇跟人吵起來了。」
溫禾聽到溫淇淇惹麻煩,心煩的說了句:「知道了。」
雖說她極其不喜溫淇淇,可畢竟出門在外,可只要關係到溫家的利益,溫禾就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景黎見她著急的出去,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
金碧輝煌的二樓宴會廳裡,奢華繁亂,熙熙攘攘。
雕花的石欄邊上圍滿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