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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若真動了歪心,找毓表兄不是正好,何必捨近求遠,有眼無珠地看上那謝明山。爹爹,您說,女兒這話佔理嗎。”
蘇老爺好高騖遠,且又自私自利,還為人多疑,與已故的蘇老太爺相比,無論是容人之量,還是遠見卓識,皆遠遠不及。蘇家落在蘇老爺的手裡,怎麼會保得住,別說顧夫人覬覦,就是那謝姨娘,狼子野心,奪取蘇家也是早晚的事。
蘇謹心一句句道來,駁得蘇老爺一時無言以對,是啊,他幾乎日日都要見到浩兒,謹心打罵浩兒也無從下手,那謝明山,這麼個厚顏無恥的下賤東西,謹心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再說,府裡有毓兒在,謹心就更沒道理去纏那謝明山了,蘇老爺暗想,諒謹心也沒有膽子做出這般傷風敗俗的事。
“表少爺是何等的人物,二小姐自己也心知肚明,這強求不得,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可能。”謝姨娘譏諷地道,顧表少爺連妍兒都瞧不上,會瞧得上蘇謹心這般姿色一般的,憑她那等容貌,想攀上顧表少爺,她還有臉說出來。
“謝姐姐倒真會給自己的侄兒臉上貼金啊,呵呵…”阮姨娘搖著團扇,笑道,“就令侄這般品行,二小姐就算再怎麼退而求其次,也求不到令侄頭上吧。謝姐姐口口聲聲要二小姐說出證人,恕妹妹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倘若有人此時告訴老爺謝姐姐與人在園中幽會,嗯,也是在剛剛,那謝姐姐你的人證又是誰,可別告訴妹妹那人證是你身邊的丫鬟啊,那可是不作數的哦。”
“阮姨娘,你敢詆譭我的清白!”謝姨娘氣得煞白了臉,當場與阮姨娘廝打了起來。蘇老爺左右相勸,苦不堪言。
而這邊,蘇謹心與蘇謹妍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夫人,二小姐可是您親生的啊,您不幫她,誰幫她。”秋荷說這句話的意思,便是在暗示林氏若二小姐被謝姨娘母女兩欺負了,您這個當家主母以後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明明已是一件成定局的事,老爺為了顧慮謝姨娘的感受,竟然幾次出爾反爾,林氏心下失望,若換做幾個月前,蘇謹心這個女兒是死是活她才不關心,但回想這幾個月來,蘇謹心幫她出了不少主意,林氏忽然發覺這個女兒留著還是大有用處。
“老爺,我女兒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她說沒有就沒有。”
蘇老爺一聽,這下更為難了,謝姨娘那邊是賭咒發誓,林氏這邊是言語威逼,感覺兩邊都說得對,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阮姨娘見機進言,“老爺,二小姐平日是最孝順懂事的,剛剛也是因逼急了,才語氣躁了些,您別怪她。”
泥菩薩都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人,謹心為了自己的清白,據理力爭,也無可厚非,因此,蘇老爺對蘇謹心的戒心又少了幾分。
“謹心表妹,蘇謹心,你在哪?”
就在蘇老爺優柔寡斷,不知該相信誰時,顧六公子那急切卻帶著幾分魅惑的喊聲,從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傳來,“蘇謹心,你跑哪裡去了!”
是表少爺!
在場之人紛紛私下猜測,這表少爺喊二小姐做什麼,難不成這兩人…,所有人的視線有意無意地都往蘇謹心的身上瞅,彷彿蘇謹心與顧六公子之間有什麼私情似的,蘇謹心被瞧得面上泛紅,微惱道,這個顧小六,喊她閨名也就算了,還喊得這麼曖昧,這麼勾魂,現在好了,經他這麼一喊,本來她是清白的又該解釋不清了。
“三舅父,三舅母,娘…”顧六公子睡醒惺忪,走過來時,對蘇老爺等人依次問安,一雙妖魅勾人的眸子迷迷糊糊地睜著,一副神遊在外的樣子,卻還有幾分憨態可掬。
一支玉簪束髮,但因睡姿不雅,好幾縷長髮皆散落了出來,自然地垂在外邊,倒更顯得瀟灑不羈,最令人忍俊不禁的是,在顧六公子此刻的頭上,還頂著一兩片枯葉,在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