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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的是,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傻傻地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中,要不要再說上一句,讓金敏來得更猛烈些吧。
「徐慕斯,我們都冷靜一下好不好?」那句話她說的是疑問句,卻沒等徐慕斯回答直接轉身推開一中心的旋轉門就跑了進去。
隔著一層玻璃門。
夜色裡,徐慕斯曲起一條腿靠在車門上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投在地上那道細長的影子讓她眼睛有些濕潤,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脆弱和頹廢感。
她的那個曾經那麼驕傲的少年,那個說自己最討厭抽菸的固執的少年,那個說自己將來要在股市興風作浪的不可一世的男生,現在卻穿上了一身藍色的空軍服,那樣靠在車上抽著煙卻不是骨子裡的那種慵懶,而是一種,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的,脆弱。
他們都沒有錯,可是,錯的是誰?
「看來叔叔得自己去應付相親了。」秦晉的聲音在程果身後響起,程果轉過身卻在秦晉雲淡風輕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落寞,「對不起,我我我……」
「你你你……怎麼了?」秦晉靠在電梯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只是,不想就這樣失去。」程果抬起頭對上秦晉的眼睛,「你試過嗎,你試過在你最年輕的時候愛上一個人,你的世界裡只有他嗎?秦晉,很多人說我幼稚說我傻說我吊死在一棵樹上……」程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因為我愛這樹愛得深沉。」
秦晉一個響指彈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你還朗誦上了?」
「秦晉,我不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我走的每一步我都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很清楚比你們誰都清楚。我曾經在ktv唱了一整晚的『有一天我會知道人生沒有你並不會不同』,可是,我安慰不了自己。秦晉,我已經失去了一根手指了我不想再失去愛情。我和安凝不一樣,她可以在愛著我小叔叔的時候同時接受徐熙澤的付出,可是我不要。」
「因為,秦晉,那樣對你不公平。」程果認真地看著秦晉深黑色的眸子,「所以,對不起。」
「程果,你在害怕嗎?」秦晉笑得淡然,「安凝可以坦然接受是因為她不愛徐熙澤,你在害怕你愛上我?」
不等秦晉完程果自己逃一樣衝進電梯按了數字緩緩地蹲下,她一直都喜歡這樣的姿勢,像一隻刺蝟一樣給自己一個不會受傷的擁抱。
把一份晚餐放在程勛的桌子上,他闔著眼睛靠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真的睡了還是,不想理她。
猶豫了幾秒程果踩著高跟鞋跑回去,徐慕斯的車還在樓下。
跑過去伸手把手裡的另一份東坡豬手遞給徐慕斯,剛才那麼肆無忌憚的大吼大叫讓程果發洩之餘整個人都被愧疚完全吞沒,「你晚上沒吃飯吧,這個是我那次逼你揹我去吃的東坡豬手,很好……」
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徐慕斯伸手一下子拽到了懷裡,他的胳膊緊緊地箍著她的身子,這樣緊又這樣狠的擁抱,她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過來的溫熱體溫,能觸控到他背上清晰的骨骼,能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心跳,還有不知道是屬於他還是屬於她的淺淺的木香。
那是他最愛的gui原罪,這麼多年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她最習慣用的香水。
「程果……」徐慕斯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種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感冒了的沙啞。
程果有些條件反射地想從徐慕斯懷裡掙脫出來,徐慕斯每次這樣叫她的時候,她都很慘……
比如說,四年前她就是這樣純潔地把她的第一次給他的……
「徐慕斯,我先上去,唔……」前一秒還很脆弱的徐少校下一秒就撬開程果的牙齒長舌長驅直入,直接讓程果把下句話咽回了肚子裡。
好不容易得到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