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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幸好我曾在鈕度手下，不然這趟差真的輪不上我。&rdo;郭明義在笑，司零心底卻一驚‐‐當初知道辦差的是郭明義她就曾起疑，即便鈕辰不派心腹，怎麼也該是明顯站在他那邊的人，現在證實鈕辰真的特意選中鈕度曾經的手下，是為了什麼？

她慢慢問：&ldo;幹什麼？鈕度對你不好？&rdo;

&ldo;開始進天一的時候，我以為像我們這種打工仔，天一在哪個太子手裡，對我們沒所謂的。那時候看到鈕辰處處欺壓鈕度，我也曾經同情過他，&rdo;郭明義冷哼一聲，變了臉色，&ldo;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真的要學會站隊才有出路。&rdo;

&ldo;鈕度做了什麼讓你這樣想？&rdo;

&ldo;張家新你不陌生，對吧？&rdo;郭明義說，&ldo;我跟他同一年進天一，他業務剛開始做得還沒有我好，經理卻用他多過我。後來我發現他貪汙公司的錢，以為告發了他能引讓經理注意到我，鈕度卻把這件事壓了下來……後來他又調到鈕辰直屬部門，順順利利做到經理……&rdo;

&ldo;所以你覺得，看起來討好鈕辰能撈到更多的好處？&rdo;司零問。

郭明義不做聲，司零一扯嘴角，說：&ldo;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張家新業務不夠你卻能被重用？因為他踏實，挪用公司的錢是不得已而為之，隨後幾年他省吃儉用拼命補上了虧空。而你，習慣投機取巧。&rdo;

郭明義厲聲吼：&ldo;夠了！&rdo;

&ldo;被我戳中痛處？看來我不是一個這樣說你的人。&rdo;司零換了個坐姿，繼續不鹹不淡地說：&ldo;那我再猜猜另一件事，你因為劈腿剛跟女友分手，是不是？上飛機前我聽到你打電話，定做的戒指已經好了，看來鈕辰真的給了你一筆豐厚的報酬，你是準備拿戒指回去討女友歡心？既然這麼愛她，當初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事？&rdo;

&ldo;夠了！&rdo;郭明義猛地起身，往司零臉上扇了一巴掌。

高長寧站在一邊，握著槍的手發力攥緊。

郭明義惱羞成怒：&ldo;等你明天面對記者和警察，我看看你還是不是這樣會講！&rdo;

司零緩緩坐正，捋了捋散亂的發：&ldo;我為什麼要面對記者和警察？&rdo;

&ldo;當然是因為，你勸說鈕度給你的導師研製違禁藥，正要去美國尋求引進商啊。&rdo;

司零眼色驟變：&ldo;你說什麼？&rdo;

郭明義太滿意她現在的表情，毫不介意多告訴她：&ldo;我們這些人‐‐全都是鈕度僱來護送你的，我又曾經是鈕度的手下，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合理？&rdo;

&ldo;鈕辰已經聯絡好了合作方，就這樣把人家賣了？&rdo;

&ldo;根本沒有什麼合作方！&rdo;郭明義幾乎得意忘形，&ldo;你們這些搞科研的還真是好騙，你那個導師，輕輕鬆鬆兩句話就讓他信以為真。&rdo;

司零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ldo;這麼說，他早就料到我和鈕度會分頭行動，鈕度在香港接到飛機後，等著他的也是這齣‐‐變成了他才是護送和迎接的人……&rdo;她的聲音異常冷厲，&ldo;而楊教授的手裡明明白白有鈕鴻元出資的證據，這樣一來，整件事就變成了鈕鴻元和鈕度聯手，和鈕辰沒有半點關係……&rdo;

明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