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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看著司零順理成章地用馬吃掉了自己,接著‐‐a7的黑兵斜吃掉了她還沒站住腳的馬。
&ldo;哇,一舉兩得,厲害厲害。&rdo;司零的表情沒有半點真誠。這步棋雖有犧牲,但也算漂亮,即為按兵不動的棋開了路,也能吃掉她一隻馬。下面這句話司零就誠懇多了:&ldo;你看起來不咄咄逼人,實際上每一步都很危險。&rdo;
陳安德一笑:&ldo;你很一針見血。&rdo;
司零接著用兵,陳安德先是王車易位,接著王走h8。司零一動不動地盯著棋盤,兩隻黑兵並列在她前頭,她可以斜吃一隻,但就因此為另一隻開啟了前進的路……她揣測他正試圖衝擊她的後翼‐‐司零用馬d2加強了後翼防守。
&ldo;這一點也不像新手的下法,&rdo;司零抬頭,陳安德喝了口茶,慢吞吞地說,&ldo;你很有耐心。&rdo;
司零一笑,低頭繼續研究下一步棋,說:&ldo;你早有體會的。&rdo;
&ldo;也是,多虧你在九個月前就看中我,不然今天我也沒機會坐在這和你下棋。&rdo;
&ldo;聽起來,被我利用讓你很不服氣。&rdo;司零的眼神在邀功,語氣卻不客氣。
&ldo;噢不,絕不是,&rdo;陳安德放下茶杯,像是在光可鑑人的寫字樓裡預備接見一位貴客那樣正式,&ldo;這件寶物的回歸甚至讓我在醫院躺了幾個月的奶奶一下子好了起來,我成了全家人眼裡的英雄……謝謝你,真的。&rdo;
司零又笑著給他倒茶,動作神態多了,在他眼裡她就沒那麼盛氣凌人了。她說:&ldo;鈕度現在給你的,已經是他盡力開出的最好條件,他的處境並不好,希望你和我一樣有耐心。我能保證的是,這是你這輩子得到的提升空間最大的工作。&rdo;
陳安德挑眉:&ldo;聽起來,你們很有野心。&rdo;
&ldo;鈕度配得起這份野心。&rdo;
或許是她漫不經心的語氣給了陳安德輕鬆的氛圍,鼓勵他問出:&ldo;那麼你呢?未雨綢繆這麼久,最後鈕度實現了野心,你又得到了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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