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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費勵更像隊長，他有著光鮮又神秘的身份，計算機般的超強腦力，發布、收集訊息的工作都是由他來完成。他是坐在案牘上的皇帝，而司零是身後垂簾聽政的慈禧。

&ldo;其實我倆當初石頭剪子布決定誰當隊長的時候，是他贏了，&rdo;司零輕鬆得像在講段子，&ldo;但是他說我更適合。&rdo;

&ldo;是啊，你好容易讓人聽你的，自己沒有發現嗎？&rdo;鈕度走到她身邊。

&ldo;你不一樣，你敢算計我。&rdo;

&ldo;我如果不這麼大膽，你怎麼會喜歡我？&rdo;

司零想了想，煞有介事地點了頭：&ldo;說的也是。&rdo;

鈕度遙望著萬家燈火，也講起笑話：&ldo;你不是上網搜過我嗎？我也搜過你，也看到關於你的很多猜測，基本上都覺得你是男人，很可怕的那種，也有人猜你整天待在一個秘密基地不出門，是個兩百斤的胖子。&rdo;

司零放聲大笑：&ldo;這讓我很有成就感。&rdo;她斂起嘴角，看向他：&ldo;我不想騙你，但很多事情是我不能說。&rdo;

&ldo;還有什麼想告訴我？&rdo;鈕度轉身面對她。

&ldo;你該知道的，應該都已經知道了。&rdo;

&ldo;可我希望你說給我聽。&rdo;

司零沉了口氣，又笑一下：&ldo;你當初會來以色列，是我故意讓費勵洩露訊號的。&rdo;

鈕度一怔……他猜到了之後的所有事，卻忽略了這根本的源頭。他接她的話說：&ldo;你原本想接近的是言炬，可是他對做生意沒有什麼興趣。&rdo;

&ldo;是啊，那個木頭腦袋，花了我將近一年的時間，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rdo;司零自嘲一笑，&ldo;幸好你來了，其實我知道，你才是最適合取代鈕辰的人，只是……&rdo;

鈕度替她說了出來：&ldo;只是你拿不準我和大哥的泰迪關係，言炬才是他的兒子。&rdo;

司零看向他，雖然有點驚訝，但不算意外：&ldo;既然你知道，那我要說的就少很多了。&rdo;

鈕度再次說：&ldo;我希望你說給我聽。&rdo;

天邊響起一道悶雷，可兩人專注得似乎沒人聽見。

&ldo;好，&rdo;司零的綿羊嗓第一次聽起來這樣低沉，&ldo;我在香港出生，三歲時爸爸把我和媽媽送到北京，從此沒有音信。後來媽媽告訴我，他病逝了，但我不相信。&rdo;

&ldo;為什麼不信？&rdo;

&ldo;因為他連一塊墓碑都沒有，因為在他消失的兩天前還在教我拉琴，因為在他消失的短短一段時間前他最好的朋友‐‐你大哥，和你們整個家都變得天翻地覆！&rdo;

鈕度說：&ldo;所以你就開始找答案。&rdo;

&ldo;對，&rdo;她的眼神很清冷，&ldo;所以我找到蕙子，學生物接近言炬，之後跟你合作，找人幫你做事，都是為了讓你在天一掌權之後才能幫我找到答案。&rdo;

鈕度無奈地點點頭：&ldo;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rdo;

&ldo;可是爸爸剛剛告訴我，我做的一切都是自作聰明，&rdo;司零訕笑一聲，&ldo;媽媽說他病逝了，朱家說他病逝了，你也告訴我他病逝了，是我自己不信……&rdo;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鈕度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