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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興趣來了,坐在一樓大廳逗逗貓養養花草。
但次數也不多,其餘時候葡萄都是謝祁和?溫繪在照顧。
葡萄指甲長長了一直沒?剪,最後都是謝祁看不下去了,擔心指甲刺進?肉裡?,於是拿著工具動手?幫葡萄把指甲一個一個剪掉。
相較於池硯周給?葡萄上藥時的愛亂動,貓貓在謝祁懷裡?要?乖得不得了。
它睜著湛藍色的眼睛,懶洋洋地?趴在謝祁腿上,外頭時不時一點小?動靜就能把它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
但葡萄又好?像知道謝祁在幫自己剪指甲,忍住了好?奇心沒?動。
直到忍到不能再忍,想動一動時,剛抬起後腿就會被謝祁一把摁回去,葡萄也不敢造次,只是委屈地?喵嗚一聲。
看著簡直不要?太可愛。
因此,池硯周下樓看見這一幕,還不滿地?哼了一聲,罵葡萄欺軟怕硬。
還逗葡萄,試圖教唆葡萄「越獄」。
忍無可忍的謝祁撩起眼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了句「再犯賤,指甲你剪」,池硯周瞬間噤聲,不敢造次了。
溫繪不禁啞笑,只能說,貓隨主人。
池硯周哀怨地?撇了撇唇,卻也不敢說什麼,進?廚房覓食去了。
等他出來後,謝祁已經幫葡萄把指甲剪完了。
葡萄一離開謝祁的懷抱,就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爬竄到了沙發上,它到處玩了一會兒,便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
謝祁則上樓歸還工具,順帶洗手?去了。
大廳又恢復了寂靜。
溫繪握住滑鼠點進?ota平臺,發現上面依舊沒?有客人預訂後,不由得撐著下巴輕嘆了一口氣。
池硯周探頭看了她一眼,先小?心翼翼地?觀察片刻,確定溫繪是因為民宿客人少發愁後,才笑著開口安撫道:
「溫老?師別沮喪啊,淡季是這樣的,等旺季就好?了。」
「我沒?沮喪。」
見溫繪矢口否認,池硯周樂了,「那也不用嘆氣,民宿嘛,賺的就是旅遊旺季的錢,地?理位置不太好?的民宿平時本來就沒?什麼人。明疏名?氣也挺大的,一來不說血賺,但也能賺點小?錢。」
「這個我是知道的,我現在其實更擔心這個寫真?。」
溫繪如實道,「前段時間天氣回暖,來我們民宿辦理入住的客人也不少,但沒?人想花錢拍照,我們的第一桶金至今沒?下落呢。」
聽完溫繪這番話,池硯周臉上笑意不減。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勸道:「溫老?師不要?有太大壓力,其實從一開始我做出那個決定,就只是想讓謝祁找點事做。」
溫繪愣了愣,「你不是說……?」
「那只是一個幌子。」
池硯周說,「而且拍寫真?這事兒吧,如果是單開還可以賺錢,可一家民宿的最主要?收入本來就是住宿,找準自己的定位,要?麼便宜實惠要?麼走高階舒適路線,比這些都要?重要?得多。」
「何?一舟剛開始跟我提的時候,我想著不要?多少錢,創新就創新一下吧,但何?一舟辭職之後我就沒?打?算繼續搞了,如果不是你在這個時候頂上他的位置,祁哥又剛好?在,我不可能提出接手?的。旺季漲點房價,比這賺得不知道多多少。」
池硯週一談起經商投資來,神色都比平時要?正經許多。
溫繪突然覺得,他是完全有能力回去繼承家產的,只是池硯周散漫隨性慣了,比起那些名?利場,更愛享受慢慢生活的平淡之樂。
「你可能有所不知。」
眼前的池硯周嘆了口氣,「謝祁他出事後,其實頹廢消極了挺長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