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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情,一個無意,前天晚上宋蕭還給人家發了好人卡,再強調都是徒勞,可除此之外,宋蕭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能讓徐垣舟明白,他們之間的路早已堵死,絕無復原的可能,他們可以當朋友,可以當親人,可以稱兄道弟,互訴衷腸,卻唯獨不會再有當初年少時的悸動。
徐垣舟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竹籃打水,得不到宋蕭的任何回應。
一週假期過去,宋蕭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李子倫的生活也步入正軌,搬出了宋蕭的公寓,走時還不忘噁心宋蕭,拿著車鑰匙在宋蕭面前嘚瑟。
宋蕭氣不過,乾脆用拳頭讓他閉嘴。
某天夜裡,李子倫邀宋蕭下樓打球,問他什麼時候下鄉,宋蕭說月底,沒幾天了,李子倫就笑,詛咒他回來後變成林生那樣的非洲小哥,組織了下語言,李子倫道:「如果陳露找你,你就說我出去旅遊了,加拿大,南極,聖彼得堡,哪都行。」
宋蕭全身是汗,他微喘著氣,喝了口水,問:「那你為什麼不當面和她說清楚?」
李子倫哧一聲,拿著水瓶跟宋蕭碰了碰,說:「你以為我沒有?說清楚了沒用,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就好比你,你肯定跟那姓徐的說過很多次吧?可你見他放棄了嗎?不但沒放棄,反而越挫越勇,還……」
李子倫的話戛然而止,硬生生咽回了肚子裡,他裝作被水嗆住,小咳了幾下,迅速轉移話題,哈哈大笑,感嘆今晚夜色真美,是個打球的好日子,宋蕭仰頭,只見天上黑壓壓的,連顆星星都沒有。
然後他把球扔給李子倫,拎起外套走出球場,說:「不打了,你視力太差,贏了不光彩。」
李子倫:「……」
我特麼謝謝你!
宋蕭懷疑李子倫事先就得知了訊息,第二天,陳露真的如他所言找上了門,只是要慰問的並非前男友,而是出乎意外的徐垣舟。她提了一袋水果,深表歉意地笑,說年前的事實在抱歉,動手打人是她不對。
宋蕭一頭霧水,幾番詢問才知道,李子倫和陳露曾在這兒大吵過一架,那天徐垣舟找宋蕭有事,碰巧撞見了兩人對峙,本想上前勸架,可陳露一時氣昏了頭,壓根就不聽勸,一個近萬塊的包就這麼猛砸了過去,正中徐垣舟的臉。李子倫血色盡失,爆了句粗口,毫不留情地下達逐客令,把陳露趕進了電梯。
而這份遲了好些天的道歉,徐垣舟至今都沒有收到。
宋蕭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長期都處於發懵的狀態,愣了許久,他問:「你怎麼確定徐垣舟在我這裡?」
陳露有點驚訝,反問宋蕭難道不是嗎?她來找過李子倫不下三趟,每次都見學長坐在小區裡畫畫,人物速寫,椅子上堆了一沓,幾乎是同一個人。礙於陌生人的身份,陳露只會遠遠地看一眼,直到有回徐垣舟的畫被吹在了地上,露出與宋蕭一模一樣的五官。
「那個時候我特別震驚,原來你這些年喜歡的人是徐垣舟學長,自然就以為他和你關係更近,不是住你這兒就是在附近。上次李子倫拿他和你的事騙我,學長也在,我雖然心眼壞,但不蠢,想都不用想他在騙人……」
說到這兒,陳露苦笑,頭低了下去:「如果當初我沒有因為學業果斷放棄他,可能…就不會落到這種結局了吧?」
宋蕭說不出答案,他看著那筐新鮮的水果,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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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做夢夢見一個類似向哨的梗,人類攻x新人類受。攻是長發大美人,受是可獸化(長出尾巴耳朵)的新人類,獸化體是狼。攻二十來歲,把八九歲突然獸化的受帶出研究所,放在身邊觀察,養著養著被受拐上了床,紅著眼聽受喊姐姐。
ps:受的精神力太強大,獸化極不可控,攻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