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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橙離開的第三個月,某日晚上,辰星會所裡,謝舟喝得酩酊大醉,紅著眼睛唱了一首又一首情歌。
唱到最?後嗓子都啞了,陸承勸說:「行了,別唱了,再唱你嗓子都沒法要了。」
謝舟偏不?,就是發不?出聲音他還要唱,眼底的紅血絲好像要滴出血。
周軒勸他:「別折騰了,喬橙都走了,他這麼?折騰她也?看不?到啊。」
謝舟現在根本不?能聽到喬橙的名字,聽到了全身?上下哪裡都不?對勁,那晚他狠狠揍了周軒一頓。
邊揍邊說:「誰讓你提她的,誰允許你提她的,以後再也?不?要提,知不?知道!」
喬橙走後的半年,謝氏風暴依然還在,謝氏集團的高層人員已經換了三分之?一,普通員工也?換了一部分。
剩下的老員工每天都戰戰兢兢的。
有人偷偷問張遜,「謝總這是怎麼?了啊?還能不?能好?」
張遜挑了下鼻樑上的眼鏡,若有所指道:「能不?能好得看那個人能不?能回?來。」
在她回?來前,老闆估計是不?能好了。
喬橙走後一年,謝舟又收購了幾家公司,他大賺特賺,圈子裡對他又有了新的評價。
謝舟就是個活閻王,他自己好過不?好過不?知道,反正?其他人都沒辦法好過。
商業圈裡的大佬們對謝舟真是恨得咬牙切齒,可又不?能做什麼?,只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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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聚會,言默看他情緒穩定多了,笑著打趣問:「聽說你家裡正?在給你安排相親,怎麼?樣有看中?的嗎?」
那晚謝舟再次失控,他一個人喝完了兩瓶紅酒,外加白?酒,扯著言默的領帶說:「誰準你提她的,誰準你提她的,我說了不?準,不?準。」
謝舟這一年也?就這晚說的話最?多,貌似一個字都沒提喬橙,可話裡話外還都是她。
陸承指腹摩挲著唇瓣說:「得,沒救了,還沒忘。」
謝舟怎麼?可能會忘。
一年來的分離,非但沒讓他忘記分毫,思念反而越發嚴重了,家裡的所有陳設都和?最?初一樣。
就連喬橙的拖鞋都安好的擺放在鞋架上,謝舟空閒的時候會拿出來曬一曬。
時不?時的,他還會盯著喬橙留下的東西發呆。他想起了她化?妝時坐在梳妝鏡前的樣子,想起了她彎著眉眼問他,好不?好看的樣子。
想起了她的哭,她的笑,她的撒嬌。
心上的缺口越來越大了,夢裡她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偶爾,他甚至都不?想醒過來了。
某日,傭人還聽到了他的酒後醉話,他紅著眼睛說:「喬橙,別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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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謝舟喝醉酒發瘋的時候,喬橙剛下了課,方圓開車來接她,降下車窗喚了聲:「喬姐。」
喬橙揚笑走過去,拉開車門彎腰坐進車裡,「不?是不?讓你來嗎?」
「反正?我也?沒事做,正?好來接你。」方圓看著她沉甸甸的書包問,「今天怎麼?樣?那個老師有沒有再難為你?」
「還好。」馬昭給喬橙找了個很?嚴厲的聲樂老師,中?年男人,性子很?古板,對喬橙那是不?遺餘力的打壓。
其他人交作業一次過,唯有喬橙每次都要改很?多次,而且她的作業量也?比其他人多。
好在喬橙並不?在意這些,她就當是磨鍊了。
「要不?要跟昭哥講一下啊。」方圓轉動方向盤,「或許昭哥可以給你重新換個老師。」
「不?用。」喬橙說,「現在這個老師就很?好,我想跟他學。」
嚴厲點?算什麼?,能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