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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反抗，段遠徵正要對他展開連環襲擊，卻被一邊的石開攔住了，石開氣憤地質問李曄：&ldo;小歆對你沒的話說，你為什麼要害小歆？&rdo;

聽了石開的質問，段遠徵這才停下來，亦追問：&ldo;姓李的，你最好有個交代！&rdo;

那李曄捂著胸口咳了好幾聲這才慢慢直起腰，臉色有些發白（顯然段遠徵剛才那一拳力道不輕）地道：&ldo;那是天機老人給我的，吩咐我讓小歆服下。我那時並不知道這個東西就是&l;千千結&r;，因為它跟&l;千千結&r;的解藥不太一樣，它的解藥除了用血還可以用唾液。&rdo;

&ldo;天機老人為什麼要讓小六吃那毒藥？&rdo;

趙戩問。

&ldo;我不知道，天機老人只說小歆服下了那個藥，於天下有好處，又說沒什麼危險我才讓小歆吃的。&rdo;

事實上，天機老人當時並不止說趙歆服了那個藥於天下有好處，還說了於他也有好處，再加上解藥不過是自己的血或唾液，李曄想不是難事，且這藥又是天機老人給的，他覺得天機老人不會害人，這才讓趙歆吃了的，哪裡知道竟會帶來這樣嚴重的後果？

&ldo;李大人，不管怎麼樣，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你就讓小歆吃了這樣毒的毒藥，你難辭其咎。&rdo;石開道。

李曄知道石開指責的對，所以在說明瞭當時的過程後，再未辯駁，這邊段遠徵正欲繼續揍人，卻聽一直沒有開口的龍湛問道：&ldo;你對我下的寒毒，是你母親教你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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