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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扭頭不再看他,亦不再說話。
整個辦公室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唉,又只有我和所長兩個人。
自從光棍節後,百解就幾乎沒有再在辦公室出現過,哪怕偶爾來一趟,也是匆匆露一露面就走,再加上他本就少言寡語的冷酷性子,我幾乎就沒和他再說上過話。
不同於職場小說里人人都削尖了腦袋往**oss面前拱的狀況,楚河漢界事務所裡簡直就是本反面教材。不僅樂楓自發提出長期外勤,正式工中唯一的一位女士更是尚未謀面,如今連百解都卸下擔子、逃之夭夭了。
當然,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歸咎於原本辦公室裡屬於百解的內務,現在已經全由我承包了,片面的說,就是我頂替了算命的在辦公室內的位置。如果這是一篇職場內鬥的話,那我就是把老員工排擠掉的新新惡女。不過,只有當事人知道這顆葡萄是酸是甜,我壓根兒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位置,甚至覺得算命的是不是樂得讓出地盤給我坐,始終有一種古怪的滋味盤亙其中。
於是,偌大的楚河漢界事務所,往往只有我和所長兩個人駐營。
而對於非外勤人員的百解同志的缺席,所長的解釋是,卦算學需要清修,辦公室人多不宜他開工。但我總下意識的懷疑,算命的他是不是在刻意迴避人群。因為似乎除了所長之外,他和誰都保持著距離,不失利但也不走近,在不經意間與周圍人劃清界限,不允許任何人踏進自己小小的世界裡。
第一章 原來我在他眼裡就是隻打不死的小強
“閃閃,你今天怎麼沒精打采的?不似平時,精力旺盛的簡直可以拆房子!”
“夏少,你就不能用合適點的詞形容嗎?”我無奈地暫停手中的打雜事務。
不久前,所長向我提出了正式抗議,拒絕我再“所長”長“所長”短的喚他,說是聽著像做官的,會產生一種腦滿腸肥、無事找事的不良情緒。這話聽起來荒誕,倒確是他的風格,好在他向來隨意,我便也不推辭,幾番言辭之後,終改其稱為“夏大少爺”,簡稱“夏少”。
“咿,我又沒說錯!先是唉聲嘆氣了半天,然後又心不在焉的磨蹭,你看看,做事明顯比平日裡慢了一拍。”所長一如既往的活在自己的語言圈子裡,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表達有什麼問題。
“我打算提高工作質量!”我橫眼以對,隨口忽悠,心中已然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誰知所長大人一聽這話,立刻如臨大敵的瞪大了眼睛,防備的看了我好幾分鐘,才突然說道:“閃閃,今天放你假,你趕快回去休息吧。”
“哈啊?放假?”我覺得我耳朵出了問題,這個嗜好壓榨勞動力的所長還能有開恩的一天?
“恩,雖然那個臭丫頭做事情從來都不肯花100%甚至120%的時間去追求完美,每回都是隻肯花70%的時間做到90分,然後用多出來的時間做其他,但至少她工作起來像只打不死的小強,精力比普通人的兩倍還多,講效率又負責任,還算是個不錯的員工……”
打不死的小強?精力比普通人的兩倍還多?我的眉峰隱隱的在抽動,嘴角越垂越下:這還不都是你害的?到處把我使喚來使喚去做這做那的,不提高點效率不打起了精神,能幹完那一堆一堆的雜事嗎?你倒是樂得清閒,難怪當初和我籤合同時那麼開心!我簡直就是在你剝削下的勞苦人民!
“奇怪,”所長摘下眼鏡,眯起眼更仔細的看了看我,復又戴上,自顧自的絮絮叨叨,完全無視一旁已經忍耐到極點的我,“沒看出你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呀,怎麼就是跟平時感覺不同呢?”
“誰被附身了啊!”我忍無可忍的將咖啡壺重重的摁在他面前的桌上,對他怒目相向。
果然不該對他的一時仁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