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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意識漸漸回籠,蘇景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雙眼睛裡充滿了不敢相信。
昨晚那個求著宴辭卿標記的人是他?!
後頸處彷彿都還殘留有宴辭卿標記他的那股舔舐感,蘇景打了個哆嗦,雙臉漸漸浮上紅暈。
救命,他該怎麼面對宴辭卿?白天剛剛冷戰,晚上就像是一個卑微舔狗一樣求著人家標記自己。自己的本質真的是一個舔狗吧qaq。
而且他還哭了,哭就算了,還哭那麼大聲。宴辭卿表面哄他,背地裡指不定怎麼嘲笑他。
越回憶,蘇景連就越羞紅,越想就地消失,他已經不想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或許是蘇景醒來的動作鬧到了宴辭卿,宴辭卿將蘇景連人帶被環抱地更緊,一隻手還熟練地給他拍背,聲音低迷沙啞地說道:「別踢被子。」
蘇景渾身都熱氣騰騰的,他和宴辭卿之間只隔著一床被子而已,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宴辭卿的力氣、呼吸等。但是看著宴辭卿濃重的黑眼圈,蘇景就突然放棄了掙扎,放鬆身體。
昨晚他雖然迷迷糊糊的,但還是能回憶起來宴辭卿不停地給他擦身體,換額頭上的毛巾,幾乎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算了,看在宴辭卿照顧他一晚上的份上,他就勉勉強強當一個人形抱枕吧。
等宴辭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時間都已經快到中午了,不過好在房間的窗簾拉地嚴實,能看清屋內的一切,但是並不刺眼。
蘇景還在睡著,整個人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懷裡。
宴辭卿心突然就軟了,一覺醒來,懷裡還抱著香噴噴的老婆,這誰會不喜歡?宴辭卿甚至今天都想罷工了,就這麼抱著蘇景賴在床上一整天。
但這終究只是妄想,宴辭卿伸手在蘇景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沒感覺特別燙手,鬆了口氣。
總算是退燒了。
小心翼翼地翻身起床,可沒想到蘇景也跟著起了,蘇景本就睡了一晚上,醒來之後再入睡幾乎都是淺眠狀態,一有點動靜就醒了。
宴辭卿:「吵醒你了?」
蘇景搖搖頭,因為睡多了反而還有一點難受,看到宴辭卿尷尬的記憶又回籠了,蘇景把自己整個人埋進被子裡,不敢出來面對現實。
宴辭卿笑了笑,但隨即坐在床邊,朝蘇景正式地說道:「對不起。」
蘇景微微一愣。
「前幾天我的情緒不好,所以就……故意遠離你,讓你不開心。」
昨晚的記憶幾乎都還在,蘇景也能回憶起宴辭卿在他耳畔旁的一聲聲道歉,一聲聲他錯了。
蘇景有點不自在,咳嗽了兩聲,「既然你這麼誠懇的話,那我就勉強原諒你一下吧。」
畢竟他是一個具有大度美德的人。
宴辭卿看得好笑。
蘇景也忍不住笑了,兩人之間的隔閡只不過一晚就消失了。
今天的天氣徹底放晴,雖然外面的雪還沒有完全化開,但並不影響陽光明媚。
蘇景和宴辭卿草草吃完午餐後,就和節目組一起在北極村內採景,拍攝一些雪地裡的素材。
這會兒的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全然沒有了那種僵硬感,雖然在外人面前交流還是很少,但肉眼可見氣氛融洽了許多。
小何和攝像師全都鬆了口氣,要是兩人還像昨天那樣,這拍攝就根本沒辦法進行了。
宴辭卿和蘇景兩人長相都很好,攝像師也不用考慮什麼拍到死亡角度,隨心所欲地拍就行。
考慮到蘇景大病初癒,眾人在外面短短地拍了半個小時就回到酒店取暖。
小何則從攝像師那裡選出幾張底片,發微博物料。今天蘇景他們沒直播,所以就發幾張照片替代一下,發完後,小何特地讓宴辭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