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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我身邊，好像明白我在想什麼。他輕聲地對我說：&ldo;我一直在努力，不想讓你趟到這灘渾水裡來，可你知道得越來越多了。沒有辦法，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死得越慘，這是規律，因為我恨你們這些吃飽了沒事瞎關心別人的人。&rdo;

他停了停，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然後又說：&ldo;我還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吧。a,

就是把你放在這裡爛掉，怎麼樣？明天早晨會有人給你收屍的，你將會被診斷成死於突發性的心臟病；b,

你跟我們合作。我們讓米臻那個妖精徹底消失，讓秘密永遠成為秘密，好吧？a還是b？你咳嗽一聲，是a；兩聲，是b。&rdo;

我正想問合作是怎麼個合作法，可我一張嘴，就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這下豈止是一兩聲，簡直咳嗽得驚天動地，咳得我自己眼冒金星。孔堅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化裝成老頭的他顯得非常&ldo;慈祥&rdo;。

&ldo;這麼說你同意合作了？&rdo;他問我。

我勉強地點點頭。

&ldo;就知道你是兄弟。&rdo;孔堅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捏住我的鼻子。我本能地張開嘴，他似乎把什麼東西塞進來了，頓時一股清涼從鼻腔竄下。

&ldo;只管3天用。&rdo;孔堅說，&ldo;3天後的晚上，你把那個女鬼給我引到電梯間，我們在地下一層的停車場等著。&rdo;

&ldo;幹嗎要她連鬼都做不成？&rdo;我聽說過，用狗血靈符之類的東西可以制住鬼怪，能讓它們魂飛魄散，&ldo;你們就這麼恨她？她只是想知道她為什麼要死，想知道她的爸爸去哪裡了。&rdo;

&ldo;好啊。&rdo;孔堅微笑著說，&ldo;做鬼了好奇心還這麼強。我們在收拾她之前會讓她知道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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