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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別人在後面等著自己往上爬的,好像是村裡到鄉糧庫交公餘糧,要爬到高高的平臺上把糧食倒下去,自己趴在一個斜坡的木板上怎麼爬也爬不起來,別人從我身邊跨過去的,只得把手縮回來,不能讓他們踩到。
背麻袋是男人乾的活呀?怎麼自己也在背呢?哦,大姐家沒男人,可能是每家出一個人,讓我來吧。揹著要上到很高很高的樓梯平臺上,不要說往上爬了,已經壓得氣都出不來了,汗水把衣服都溼透了。
口乾舌燥渴得嗓子像冒火,到處找水喝,怎麼也找不到,那裡有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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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地方呀?眼睛看到很大很大的像氣球一樣的東西壓過來,擠著自己氣喘不過來,大大小小各種顏色都有,越來越多,越來越大,躲都躲不過去,快把我壓死了,累呀,累呀,好累呀,真受不了了。
耳朵裡發出嗡嗡嗡的響聲,心好悶,氣喘不出來,頭好像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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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裡怎麼又看到了邊上到處都是火,無邊無際一片火海,看來是走不出去了,要被火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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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鬧鐘把龔凡梅吵醒了,才知道又做惡夢了。
感覺到自己頭上身上流了好多虛汗,被子都被汗印溼了,冰涼冰涼的冷的發抖,頭昏昏沉沉全身無力,很累很累,想起床就是起不來。發高燒了,可能是回來的時候穿著衣服睡受涼了,感冒了。
怎麼辦?今天星期一是縣委辦公會議,要在他們八點半上班前把開水準備好的。
蔣阿姨所長要到八點才上班,叫她找人頂一下,也只能先把開水打好再說了,要不時間來不及的。
全身軟軟的,走路都走不穩,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跑了三趟,一次提三暖瓶開水往反在辦公二樓和鍋爐房之間,半個多小時總算把開水準備好了,今天的水怎麼這麼重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蔣阿姨所長摸摸我的頭,燙得很厲害,心疼地說:“哇!怎麼燒成這樣,快快快!我送你到醫院去看看。”
蔣阿姨心腸好,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平時對我們幾個孤兒很關照的,工作上管的雖然嚴點,生活上處處關心,就像母親一樣。
龔凡梅最近心事太重了,可能是急火攻心,感冒很嚴重,檢查說是重感冒,引起了肺炎,住了幾天院。
她出院後,首先到了蔣所長辦公室:“蔣阿姨,我這樣咳,到辦公室跟領導打掃衛生也不合適,能不能換她們去。”
“哦,那好吧,其實她們都想去的,認識的領導多嘛。等你好了,想去再換你去。”
“不了,我還是在招待所做做算了,不想去了。”
自從組織部長莊海文提出要龔凡梅做兒媳婦,龔凡梅見到莊部長就不像以前了,總覺得不自在,也不好意思,天天還要去打掃他的辦公室衛生,莊部長經常問,“那邊退得怎麼樣了?”龔凡梅見到他都怕了,再問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龔凡梅就想拖,就想拖一天算一天,最好能拖到自己轉正,轉正就好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我不想聽
一九九七年七月莊子強退伍回家了,他是從農村出去的,按政策規定:應該是那裡來回那裡去。但他回農村一個多月後又到了縣公安局當上了公安兵,可能是組織部長的父親幫忙了。
他和父親住在縣委家屬院裡,跟龔凡梅接觸的時間就多了,節假日星期天他倆經常出入在縣委大院裡,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對情侶。
莊子強等待分配工作的日子裡,整天沒事做,就喜歡到縣委招待所找龔凡梅聊天,龔凡梅心裡很苦惱,為了轉正的事不想得罪任何人,更不想得罪部長的兒子了,每次來只能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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