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夫人的害怕(1/6)(第1/2 頁)
灶門炭十朗的死亡,給予了灶門一家很大的重創。
但人死了
便是死了。
不可能還會活過來。
雖然對於炭治郎,禰豆子等人而言,失去了父親有很多的不捨,但該離開的,終究離開了。
只要是人類
終究避免不了死亡
更無法避免生離死別。
……………………
這幾天,蘇牧很忙,炭十郎雖然死了,但該處理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
比如,關於炭十朗葬禮的事情,幾乎全落在他的手。
灶門葵枝這幾天病了,無法幫忙,禰豆子也是幾乎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默默的哭泣,至於竹雄,花子,茂,則是年紀太小,不僅無法幫忙,還需要注意照顧他們。
唯一能夠給蘇牧幫助的,也只有炭治郎了。
或許是親眼見到了父親在自己面前死去,這位少年這些天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迅速的開始成熟起來。
只是這個之前愛笑的少年,似乎沉默了很多。
開始默默的跟隨蘇牧處理葬禮的一些事宜,總是儘可能的做一些,自己能的力所能及的事情。
…………
冬日的風有些蕭瑟
喇叭聲,敲鼓聲以及和尚敲著木魚的聲音隨著冬日的冷風一起向遠方傳遞。
灶門炭十朗的葬禮還算豪華,是蘇牧特定去鎮子請的人,花費了不少錢。
比起葬禮吹響的嗩吶聲,哀悼祭詞的聲音,灶門一家顯得安靜了很多。
“大叔,是不是父親,再也不會陪我了?”
看著父親灶門炭十朗的屍體入葬,禰豆子小手緊緊抓著蘇牧的手,那雙眼睛中期待著某種回答。
看著少女眨動的眼眸,以及流在眼角晶瑩的淚珠,蘇牧伸出手,輕輕的將落在少女眼角的淚珠擦拭掉。
面對少女期待的眼神,好似有一種力量讓蘇牧無法說出讓禰豆子期待落空的話語。
他蹲下身,揉著少女柔順的髮絲,輕輕的說道:“炭十朗只是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終有一天,我們也會去到那個地方,那一天,禰豆子便會再度與炭十朗相見?”
“那一天,是多久……”
少女攥著蘇牧衣袖的手微微發緊。
“我也不知道。”
蘇牧搖了搖頭:“但我知道,炭十朗一定期待著禰豆子每天都開開心心。”
“所以,禰豆子要堅強起來哦!”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微微的啜泣聲輕輕的傳來。
蘇牧伸出手,將禰豆子抱在懷中,默默的看著從鎮子請來的人在進行的葬禮。
此刻,炭治郎正跟自己的母親灶門葵枝一起,在為下葬的炭十朗燒著紙錢。
火焰捲起紙錢,隨著呼嘯的風颳起,帶著點點火焰向著四周吹散,又漸漸的熄滅。
炭治郎面色蒼白,人也顯得很沉默,低著頭,只是默默的燒著紙錢。
灶門葵枝跟炭治郎一樣,披著麻衣,直挺挺的跪在燒著紙錢的火盆前,穿著一身素白,腰間繫著白繩,將纖細的腰肢幾乎完美的勾勒。
因為這幾天生病的原因,臉色蒼白的嚇人,一陣風吹來,好似要將其吹倒在地一般。
灶門葵枝這幾日本來就病了,不宜在吹冷風,此刻,在冷風中,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蘇牧抱著禰豆子來到灶門葵枝身邊,看著此刻的葵枝夫人,將身的外套解下,披在了灶門葵枝單薄的身,目視著炭十朗的屍聲徹底葬下,才對灶門葵枝輕聲道:“葵枝夫人,回去吧,你這身子,在這麼吹下去,可是受不了。”
旁邊的炭治郎也是抬起頭,看著臉色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