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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麼辦?你得幫忙想個辦法,讓賀律桓和我好聚好散。”莊依旬霸住怡婷的被窩,逼她面對現實。“禍是你闖的,理當由你出面擺平。”
“幹麼非散不可?”怡婷伸了個懶腰,再打個特大號的哈欠,才把千斤重的眼皮睜開來。“他長相俊朗,學識又好,工作努力加上才華出眾,如今又能博得伯父伯母的歡心,這麼好的物件,你應該加足馬力,急起直追才對,怎能就這樣讓他飛了。”
“你幾時改行當媒婆的?”莊依旬怒火填膺的說:“我承認他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物件,但他再怎麼優秀都是他家的事,我不會因為這些世俗的外在條件而強迫自己去接納,甚至遷就他。”
“那麼你說,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男人?”
怡婷直指問題核心,一時之間反倒讓莊依旬不知如何回答。
“沒概念。”從小到大她都受到父母的嚴密保護,一直嗆到高中還每天有司機接送她到學校。上了大學以後,她一方面要忙課業,一方面又在父親的刻意安排下,準備接掌建達企業的營運,根本沒時間、沒機會交男朋友。
快二十三歲了,她的感情世界竟是一片空白,貧乏得沒有一絲一毫可供回憶,說起來還滿悲哀的。
“那麼我再問你,你打算抱獨身主義嗎?”
“當然不。”一個人終老一生,多沒意思。
“這就對了,”怡婷儼然專家的口吻道,“既然你有心踏出成就婚姻的第一步,就必須秉持著不怕挫折、不怕艱難的精神,勇敢去嘗試,即使失敗了也還可以重來呀。”
“你說得好像我要去革命一樣,再說區區一個賀棵桓有那麼難追嗎?”人家說女追男隔層紗,憑她豔如桃李的容貌和萬貫的家財,還怕他不乖乖的束手就擒?
“是不難,只要你別動不動就想用錢砸人,企圖折辱別人的尊嚴,以提高自己的尊貴。”
“慢著、慢著,你說錯了吧?那天是誰用三十幾萬買了一支醜不拉嘰的表去送人的?”
信嬪賊賊的一笑。“那個啊,那是……咦,那支表呢?你沒把它給退回去吧?”她跟她提過,他沒收下表的事。
對哦,那支表呢?似乎還放在包包裡。
莊依旬拿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提我還忘了,明天我就叫王秘書把它——”
“手下留表!”恰停飛快的把表搶過來,拿在手中把玩良久。“你不覺得它實在好有氣質,古樸中透著耐人尋味的想力,簡單中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風華。”
“有嗎?”她怎麼看不出來。
頓了頓,莊依旬也算是聰穎慧黠,聽出來怡婷的弦外之音。
“哦,原來真正中意這支表的是你,而你算準了賀棣桓絕不會收下它,所以你就等著當高階拾荒老人?”
心事被說中,恰婚羞愧地抿著嘴,赧然一笑。
“我就是這點糟糕,看到喜歡的東西不把它買下來,就像有一種死不瞑目的痛苦感,難怪杜光宇受不了我,天天跟我吵。”
怡婷依依不捨的把表還給她,要她儘快把它給退回去,免得自己病人膏盲的舊症頭又要發作了。
“喜歡就留著吧。”橫豎錢都已經付了。莊依旬將表塞回她手中,定定的望著她,“老實說,你和杜光宇離婚,是因為他無法滿足你這瘋狂的購物慾,還是你們真的已經緣盡情絕了?”
“都有吧。”怡婷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的機械錶,“基本上我和他分手,最主要的原因是個性不合、意見分歧,加上愛已走遠。”
“在短短一年內?”兩性之間的情愛就這麼禁不起考驗?
“當然不是這麼單純。兩人結婚只有一個理由,離婚卻有千百種因素。”怡婷忽然變得黯冷的面孔,看來有些陌生。“我和杜光宇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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