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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南方疫情有多慘重和不受控制,也難怪皇上會下那道幾乎可以算是無理的旨意,而哪個人不是離江南越遠越好,只有她傻得往自己身上攬。
夏謹蓮像只炸毛的貓一樣,幾乎整個人都激動得要跳了起來,“當然不行!你還有好日子要過,要……”突如其來的一陣暈眩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怎麼不明白……不明白她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他能夠過得好,即使比普通人晚了好些年,但是該有的幸福她都希望他能夠擁有。
但他卻來了,在眼下這幾乎可以說是無藥可醫的情況下來找她,他要是有什麼萬一,她該怎麼辦……這刺激太大,加上這幾日來她身心備受煎熬已十分疲憊,讓她無法繼續撐住。
他飛快的扶住了她,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把著脈,確定她只是因為過度疲憊又心思起伏過大才會虛弱倒下,並非染病而鬆了口氣,連忙把人攙起房裡。
也幸好現在驛館空得很,她一個人就分到了一個單獨的小偏廂,周遭又沒什麼人,否則兩人可真是說也說不清了。
將她扶進房裡靠在床邊坐好,他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提神丸化了水給她喝下,才拉了椅子在她身側坐下。
“謹蓮,你現在可有體會到,我那時聽秦叔說你來南方救災時的心情了?”
夏謹蓮氣惱的瞪著他,“就因為這樣你也跑過來了?這一路南下難道你沒看見這疫情有多慘重?難道……”
她震驚過後卻是滿腔氣憤,氣他怎麼可以不顧自身安危就這樣跑來,甚至還用這種笑嘻嘻的表情來見她。
他打斷了她的話,眼中溢滿深情,眨也不眨地望著她,“難道你還要強行將我推拒於門外?難道你如今還不肯承認其實我們對彼此有情?”
他的話太過直接,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俏臉一片嫣紅,羞惱的瞪著他,“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誰和你有情了?!”
他俊朗的臉上笑得瀟灑,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難道不是?如果不是的話,又何必那樣推拒我,又何必替我來這南方受難,又何必在見到我出現時氣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那一天突然聽到她的拒絕時,他心是劇痛的,以為自己的等待全成了空,但後來仔細想想,突然覺得她想表達的也許是另外一種意思。
心中有了另外一種推測後,他本來還緊張的想找個好時機向她求證,沒想到她卻又跑到了這種地方來,讓他心中的懷疑又加深了幾分,直到剛剛——
這執拗的小姑娘啊!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什麼叫做為他好,怎麼樣對自己最好難道他會不清楚嗎?他都願意花十二年的時間等她了,這女孩怎麼還會以為他會就這樣放棄,去找個更年輕的小姑娘呢?
“你說誰和我有情?自然是那個嘴裡說不配卻心甘情願替我解決麻煩的那個,就是那個明明對我有情,卻硬要我老牛吃嫩草,去重新找個小姑娘過活的那個,還有……”
見她因為他每說一句,臉上就尷尬一分,甚至手足無措了起來,他才終於心軟的放棄了捉弄她的念頭,輕輕的環抱著她。
她僵住了,卻沒推開他,只因他在抱住自己的瞬間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著——
“謹蓮,我只願今生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頭偕老。”
第6章(1)
又是一日的清晨,但對於目前籠罩在疫情陰影下的江南百姓來說,早晨的到來只不過代表僥倖又多活了一天罷了,並沒有太多特殊的意義。
但是對於在江南的大夫們來說,這天卻是不同的。
信家在太醫院任職的信奉善在看到被家族放逐的信朝陵的時候,心中極為震驚。
他停下了每天早上和其他信家人及各地名醫的醫案探討,直接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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