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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己的顯擺建立在別人丟臉的基礎上麼?這種事情是君子淑女所為麼?
而且她們要是真有才藝,怎麼不和社會上的人去比?怎麼不和藝術學院的人去比?在錢塘二中這種地方,很多學習好的同學都是窮孩子出身,家裡沒錢買不起樂器,也買不起油畫文具,人家學不了琴棋書畫。
而程淑雯、吳蔚然這群人無非是班上家境不錯的,所以小時候有點閒錢上輔導班罷了,實際上真拿到外頭去比,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所以,這種行徑,在我看來就和‘逼著網球冠軍和你下象棋、逼著象棋冠軍和你打網球、並且雙殺之’的笑話一樣可笑,只會做一些欺凌弱小勝之不武的事情。
你想想去年元旦的時候,董浩然被她們逼得多窘迫?一個從來音樂課都不敢唱歌的人,被她們逼著非要來一首,還要給他伴奏,好看他的笑話,來反襯她們自己,實在是噁心得緊。你敢說那些每次被逼著人人都要出節目、就不得不搪塞出醜的窮學生,就真的藝術天賦不如她們麼?如果真給貧困生家裡買鋼琴的錢,說不定人家學一個月就碾壓了他們。”
顧莫傑口中提到的董浩然,也算是班上一枚學霸了。可是這個同學家裡很苦,90年代就父母雙雙下崗了,因此董浩然完全是拼著死讀書拼殺上來的,音樂美術之弱也是班上出名。
但是顧莫傑看到這樣的同學,只會對他有惻隱之心,而且很君子地從來不會在董浩然面前賣弄藝術類的話題。可是程淑雯、吳蔚然那些醜女多作怪的傢伙就不然了,那些人表現欲一旦**難耐起來,幾乎是逮著人就會拿來反襯自己。去年元旦班會的時候,董浩然就是被逼著出節目,窘迫得不輕。
陸文君聽顧莫傑舉了董浩然的例子,也是啞然無法反駁,因為她的是非觀足以讓她作出判斷:那種事情上,確實是程淑雯等人做得不地道。
“阿杰,我理解你的仗義之心,剛才的話,我也不指望你都聽進去。高中也沒剩幾個月了,好歹給個面子搪塞一下吧,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顧莫傑本來就沒有打算死磕到底,之所以解釋,只是不想陸文君看輕自己的器量。現在說開了,也就很是豁達:
“君君你都開口了,我怎麼會不給這個面子。再說了我又不是為了我自己才這樣的,我這不是看不慣他們欺凌別的死讀書的同學麼。至於我自己,你真當我沒才藝麼,真要是我家裡小時候買得起鋼琴小提琴吉他啥的,學個幾個月,鐵定都比她們強了,你就放心好了。”
陸文君聽顧莫傑最後這番話,也是有些笑得不自然,顯然並沒有打算全信。不過不信歸不信,並不妨礙她理解和反饋顧莫傑的善意。
雖然她知道初中的時候顧莫傑音樂課成績很不錯,而且那時候僅有幾次摸鋼琴的機會,顧莫傑就顯露出了極快的上手速度。只是到了高中之後不願意在文化課好的同學面前顯擺音樂,顧莫傑才逐漸把自己這方面的才能封印起來。但是顧莫傑說的“我要是小時候就買得起鋼琴,絕對比那些人學得好”在陸文君看來仍然是表態的成分大於實際。
……
可惜,陸文君就打算這樣放過這件事情了,別人卻有不願意放過的。
就在陸文君離開教室來電子閱覽室之後不久,班上的吳蔚然就跟了上來。原本吳蔚然倒也沒有跟蹤同學的癖好,只是昨天她們一黨剛剛被人無聲鄙視了一下,心中正憋著一口氣呢。加上知道陸文君和顧莫傑關係還算不錯,兩人離開又是前後腳,所以心中起疑。
吳蔚然一黨中其他女生都在寢室裡練歌練樂器練歌呢,準備明天大展身手。唯有吳蔚然擅長的是鋼琴,而鋼琴是沒法帶到寢室裡來的,所以她並沒有臨陣磨槍,當時也就恰巧在教學樓裡學習。
因為是跟蹤,吳蔚然此前不敢走得太近,所以陸文君和顧莫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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