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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候,我們很難自省自我道德邊界,但很容易對別人進行道德批判。
公孫大男子主義盛,我有幾番很白目地想要勸說,那一晚是你揭了傷疤說了重話,分手責任在你。
可公孫好像只有透過恨白若蘭才能消解這段感情的無疾而終,他恨這個出軌的女人,恨這個輕易說分手的女人,恨打亂他世界情感秩序的女人。
我在見到白若蘭前,先以另一種方式與她會面,彼時她已經不叫這個名字了。
書報攤亭,時常出現的雜誌封面女郎,搔首弄姿,撫弄風情,名喚白珊妮,我咂嘴搖頭,不如白若蘭好聽。當年也想過白若蘭這名兒土,可聽多了,又覺得大俗大雅,甚是脫俗。
當時公孫已經出國了,多gap了一年,糟蹋了不少妹子。我給他拍了張照,告訴他,白若蘭改名了,他說我知道。
這時候我才壯起膽問他,你怎麼知道的啊,難道國外也有書報亭賣國內的時裝雜誌?
「去年同學聚會,見了一面。」
「天!然後你們沒有舊情復燃?」
他陷入半刻沉默,波瀾無興拋下句「她跟人了」,沒給我留任何打探空間,撂了電話。
大四那年,臨近畢業,白若蘭這茬其實已經過去很久了,公孫身邊來來去去多是玩樂局的交情,全壘那步的不多,要說玩的最久的還是苗凌風。
真是孽緣。
「你愛她嗎?」我酒後肉麻,問出了清醒時刻說不出口的蠢話。
公孫喝得少,被我這問題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噁心地顫了顫手臂,「你們女人真jb煩。」
「你們男人的jb才煩。」
「哈哈哈哈哈,你看過嘛!就說煩!」他得意地沖我挑眉,酒醺的兩片酡紅在他臉頰上佈下難得可愛,這樣的男孩,女人是拒絕不了的,白若蘭怎麼拒絕的?那個沙牧之是不是更好看?
那晚,還發生了一件事,其實說出來和不說出來,於他們的故事沒有影響,但我還是決定,偷偷把那件荒唐事寫下來,防止過幾年記憶力倒退,錯覺是想像。
a片外的男人世界,是公孫帶我體驗的,我當時已經和前女友體驗過身體的快感,不屑他說的。
公孫也就是說著玩,可男人生來好像就對自己的某部位非常自信,他亮我就看咯,我看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索性不挪眼,盯著。
他笑得發抖,問我,如何?
酒膩在我們的呼吸中碰撞,我迷濛著雙眼,試圖聚焦他的臉,可眼神慢慢渙散,我說,好像還行。
他不樂意,抓住我的手,非要我體驗一下,我這時候想到一件事,你怎麼杵上了!
他理所當然道,孤單寡女,生理反應。
不是吧!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虎了虎我剃光了半片的頭皮,凹了個不倫不類的姿勢。
他搖頭,我喜歡傳統的漂亮姑娘,說著自己也後知後覺地奇怪上了,低頭看了看,試圖拉褲鏈,太大沒塞得進,失笑道,估計是想到你是個不喜歡男人的女人,感受到挑戰,興奮了吧。
我沖他拋了個媚眼,誰說我不喜歡男人的,我只是喜歡女人,又不是不喜歡男人,說著故意意味深長,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在你旁打轉。
他目中有驚嚇閃過,又很快覆上調戲的壞笑,是嘛,那你敢不敢……
敢。
試了。
我們嘴巴連著嘴巴,又勾芡著銀絲技巧性地纏綿,直至兩人都用光了推拉技能,喘息分開。
望著天花板,我誇他還不賴,白若蘭應該找不到更好的體驗了吧。
前半句他跟著笑,白若蘭名字一出,他又止住了笑,聲音沉到地板下,沙啞地說,你怎麼知道。
次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