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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示意他低頭,同他耳語:“我不是告訴你奚昭然在這兒嗎,你轉告你哥沒?”
闞知時:“沒有。我又不是小孩,什麼都要給我哥說。”
成向晚覺得他呆:“你怎麼這麼沒眼力見,這是給你哥製造機會啊!”
“……給我哥製造機會當第三者嗎?”雖然闞知時覺得他哥未必對奚昭然有超乎朋友的感情。
他畢竟比成向晚要了解他哥,他哥對誰都挺好,習慣了做人群中照顧別人的那個角色。
在柏林,喜歡他哥的oga可不算少。
“好訊息,奚昭然和……”成向晚想了想,用了“那個男的”做指代。
“和那個男的分手了。”
闞知時歪頭:“所以你這是……在拉郎配?”
雖然闞知時和秦序在同一家庭長大,但他們的中文水平有不少差距。
“哪學的詞?”成向晚笑,“你還懂拉郎配是什麼意思呢。了不起啊闞知時。”
一杯倒
和成向晚跳雙人舞讓奚昭然覺得過癮,他好久沒有這麼單純地跳舞了。
在舞團時,總是沒有止境地練習,想著提高和超越。可好不容易有次獨舞的機會,又被空降的舞者替代,跳了那麼多年,還是不被記住名字的群舞演員。
每次演出的時候都是配角,臺下那麼多觀眾,卻沒有一個為他而來。
他以為他在舞蹈中已經找不到意義,可剛才,他又發現,原來跳舞可以這麼快樂。
雙人舞中斷,他還有點意猶未盡,不過成向晚等會就要上臺演出了,需要休息。
奚昭然回到卡座,跳舞出了汗,他將玻璃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欸。”
闞知時剛準備提醒他,離桌之後的酒不能喝,但他動作太快,沒能阻止。
闞知時叫來酒保:“要兩瓶牛奶。”
奚昭然驚訝:“酒吧裡還有牛奶?”
“不對外供應。”闞知時換了個說法,“是我買來放在休息室的。”
“……”奚昭然的視線掠過牆上相貼的:謝絕自帶酒水。
好吧。
闞知時是員工家屬,待遇不同。
酒保也認識闞知時,很快拿過兩瓶牛奶,闞知時遞過一瓶給他。
沒想到還有他的份,奚昭然心想誰來酒吧喝奶啊,但還是接過他的好意,一邊喝奶一邊等待成向晚出場。
成向晚出場的那一刻,酒吧的燈忽而滅了,只剩下臺上一抹光束剛好灑在他身上。
伴奏從四周湧來,像海浪將人心緒淹沒。成向晚站在光下,一襲白衣,衣袂飄飄地轉身,眼眸裡含著風又盛滿霧,他時而跳躍,像一隻渴望高飛的鳥兒,時而臥倒在地板上,像一隻垂死掙扎的蝴蝶。
奚昭然沉浸他所演繹的世界裡,看得入迷,他的目光追著光,直到成向晚退場。
他回過神,見闞知時仍然痴痴地盯著舞臺,不由得心生羨慕。
能夠毫無顧忌地跳舞,還有支援自己的愛人,成向晚好幸運啊。
“怎麼樣?”成向晚下臺換回了男裝,但沒有卸掉妝容,仍然美得雌雄莫辨。很多視線追隨著他,他一點兒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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