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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為了保住部族的生存機會和自身的地位,呼廚泉和芒正基父子雖然明知道敗局已現,但仍然會採取殊死一戰的策略。這樣一來,在漢軍的全力圍殲下,雖然現在看來有把握戰而勝之;但漢軍在本身不免也要付出慘重代價的同時,也許暫時也就再無餘力馬上進軍而亟待休整,很可能也就把進軍大漠的時間無限期的拖延下去。
敗勢已成、一發而不可收拾!輕易的放過東羌的薩旭所部,也難免會讓東羌和南匈奴相互之間生出嫌隙,也很可能會造成東羌援軍的馬上撤離。在因東羌所部的離開而造成南匈奴所部人心惶惶的同時,也可以逼得南匈奴不得不下決心馬上撤軍、開始舉族北遷。十日的時間,就是漢軍不進行追擊,扯家帶口的南匈奴部族又能跑出多遠?何況,同夷族守約,無異於等同於與虎謀皮!我又安能讓漢軍一動不動的等著南匈奴整個部族的逃逸?
如果南匈奴撤軍,我再派鐵騎分路的銜尾襲擾、追擊,那南匈奴的‘樂子’可就大了!人乃立業之本!加之胡人本就人口稀少。不到性命攸關的關頭,根本不可能放棄部眾獨自逃跑的呼廚泉、芒正基父子及其所部,最後的結局已經可想而知:在遷徙的途中不斷地遭受到打擊,即使是能夠率部分部眾逃到鮮卑族的聚居區,想來數量也肯定有限。呼廚泉、芒正基父子的高高在上的地位,自然也就算基本上到此為止了!捨棄了大部分的部眾,在完全是以實力來說話的胡人各部族中不僅是地位陡降,而且也必然會造成眾叛親離的局面。父子二人就是想成為一對自食其力的普通牧民,喪家之犬一樣的父子二人根本也做不到了。
把呼廚泉、芒正基父子逼上絕路,則是我必須堅持要做到的。誰讓他們有一個在原歷史的後世禍亂中原的子孫劉淵了!斬草除根、除惡務盡。不管現在劉淵這個孽種現在還出沒出生,都要先斷掉他降臨到人世的機會和他成長的條件。
遙遙望見馬超率領著身邊的護衛鐵騎、逆向穿過了緩緩向後撤軍的漢軍大隊,一陣高聲的叫囂之後,見同樣後撤的胡人鐵騎中已經有將領返身接茬兒,我也就不在關心馬超在言語上如何的拿胡人‘開涮’了,撥馬返回了漢軍大營。
待各路軍馬均迴歸大營、連戰事已經結束後才出去‘耀武揚威’一番的馬超也返回來之後,我隨即吩咐要遍撒斥候、探馬嚴密的監視胡人的動態,並派出快馬給西涼的的馬騰和關中的周瑜送信,要求馬騰、周瑜令所屬就近對可能返回部族的東羌薩旭所部進行截擊。我是答應放東羌薩旭所部離開了,但我並沒說他們返程的途中不會遭到截擊。助紂為虐之後想輕輕鬆鬆的不承擔任何的後果責任?哪會有那麼便宜的事?世間沒有免費的午餐!
當然,聞聽我下令放東羌所部返回部族、還給了南匈奴十日的遷徙時間的訊息後,素來為人耿介的陳宮,已經臉紅脖子粗的追問我目的何在?豈不聞‘縱虎容易、縛虎難’?我在盛讚‘諸公就應像公臺先生這樣忠耿直言’的同時,也向一直笑吟吟的坐在那裡的郭嘉示意道:“對待以往對我大漢犯下滔天大罪的胡蠻,我等又何必的講什麼信義?商之意奉孝盡知,公臺先生可向奉孝詢之。”就把向陳宮這個‘犟種’費口舌的麻煩推給了郭嘉,脫身離開了中軍大帳。
以往對於諸如程昱、田豐、審配等這些‘犟種’的‘刨根問底兒’,我是既‘恨’又佩服,總是被他們給弄得不厭其煩。躲開一個、又來一個!如果陳宮再對我大講什麼‘誠信’,我又得大大的去浪費口水。還是交給郭嘉同陳宮去解釋吧!躲過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回到軍帳想放鬆一下神經的我,卻又迎來了另一番的查問。。。。。。。
我的軍帳中現在也越來越熱鬧了!每日裡人越聚越多的、現在彷彿已經變成了百花園。原來隨軍的貂蟬和甄宓,也僅僅是帶了兩名的侍女。可是,隨後的呂昳麗經常的‘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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