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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說:“顧成陽,放開我。”
厚實強壯的雙臂依依不捨地從他後背脫離,與面前的人對視,林研不出意外看見了那雙被淚水模糊的雙眼。
三個月二十三天前是他們最後一次說話的日子。可像這樣面對面的場景,或許還要追溯到六月中旬的南城。
那的確是隔了太久,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也實在太多,多到無從說起。可林研並不想在這裡與他上演互訴衷腸的久別重逢戲碼,直截了當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扔給他。
“你不是想做專輯嗎,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顧成陽眼神裡閃過片刻迷茫,他看著手裡憑空多出的u盤,下意識問:“你不是去旅行了嗎,為什麼……”
“不可能只是吃喝玩樂,我不做歌靠什麼賺錢。”林研不留餘力地譏諷他,“白痴。”
顧成陽片刻不離地盯著手裡的u盤,像是在對待某種寶物般,愛不釋手地摩挲著金屬u盤上凹凸不平的紋路。他揚起嘴角,欣喜若狂地說:“好,我會認真聽的。謝謝你。”
然而下一秒手裡的u盤又被奪走:“等等。”
笑容在臉上凝結,顧成陽抬頭看林研,只聽他說:“我一個伴奏能賣兩萬塊錢,你現在還有錢買嗎,窮鬼。”
顧成陽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答案:“我買不起,怎麼辦?”
林研把推了一路的行李箱丟給他,轉身就走,背對著他道:“那就用別的東西換。”
早在前一天的雪國列車上,在訂好機票後,林研就預定了機場附近的酒店。
兩人一同來到酒店,明亮的大床房裡,林研將脫下的羽絨服扔在電視機櫃上。他坐在柔軟的床上,隨手扯掉了後腦的發繩,輕輕甩了甩頭,原本鬆弛盤起的頭髮披散下來。
顧成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即是從東北迴來,可他裡面只穿了一件寬鬆的毛衣,覆蓋在那單薄的身軀上。
林研雙手撐著床沿,見眼前的人一動不動,便毫不客氣地抬起腳踢了踢他的小腿。
“別發呆,幹正事。”
顧成陽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兩盒東西放在床頭的櫃子上。這是十分鐘前林研在酒店附近的便利店裡指使他去買的。
所以自然能明白林研口中的正事是指什麼,顧成陽也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與他的放在一起,然後說:“好,我先去洗澡。”
只是還沒邁開步伐,就被踩住了腳。
“我讓你去了嗎?”
顧成陽回頭,林研還是坐在床邊,抬著頭那樣看著他,是自下而上的目光,卻總顯得凌厲而威嚴。
林研的目光極少會為他停留,即使是在擁有無數相顧無言默契的晚上,林研也總喜歡背對著他,將頭埋進枕頭裡。哪怕是正面的姿勢,他也總仰著頭,只叫顧成陽看見那白皙流暢的下頜線。
所以每個在他身上停留的目光都極為珍貴。
這也讓顧成陽形成了一種特定的習慣,他總習慣於透過林研的眼神,揣摩他的真正意圖。
這一次也是如此。
顧成陽一言不發地蹲下身,半跪在地上,用手輕托起對方的腳踝,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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