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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穆穆送去的,只是看那合身的設計,邢朵心中頓生疑竇,晚上詢問穆穆後,大發雷霆,邢府之內好幾間屋子的木床都被砍光光。
蕭正泰湊到孔溪跟前幸災樂禍,對著一旁科林說:“林老大,溪老2就真的那麼想把外面樹下那位請回來?”
蕭正泰這話一結束,就聽耳邊颼颼一陣冷風襲來,接著閃著寒光的斧頭就朝他面門砍了過來,幸好蕭正泰武功超群,躲過邢朵那一斧頭的鋒利之處,但由於過分幸災樂禍,手背上還是報復性地留下一道深諳的紅色口子。
科林雖然對蕭正泰的看法已大有改觀,但對之這種總是不懂事的做法仍舊保有一種反感的態度,因此見了被斧子留下來的口子,科林面部麻木口吻卻酸溜溜地說:
“呦,蕭侍郎居然都為了外面那位付出鮮血的代價了。”唉——科林曾經那麼一正經人,現在看來……果然是近墨者黑呀
孔溪瞅瞅受了傷的蕭正泰,說:“還真是不值得同情。”然後就去某間屋子阻止那個堪稱邢府暴龍的邢夫人。
霍宇堂靠近抬槓的科林和蕭正泰,捅捅科林,說:“林老大,你說朵兒這反應是不是有點太過激動了,難道……是承受的壓力太大?”問完了霍宇堂自己開始在那裡納悶,邢朵天天也不用做什麼家務公務,也就是去朵衣坊和凌紫離那造型室湊個數,能有啥壓力?說不通啊說不通。
科林大官人片刻間已經被稱呼“林老大”兩次,覺得並無什麼反感之意,遂沉吟著回答霍宇堂道:
“是有些過激,“皺著眉,科林猜測著說,”或許……是有了身孕也說不定。”
“身孕?”一旁的霍宇堂和蕭正泰同時訝然出口,然後在兩人身上,同時燃起希望的火光,不過同時期燃起希望之火的並非就只有他倆,還有東方晨亓官蜜蜜,連提出這種猜測的科林也算作在內,因為自從穆穆降臨人世以來,他已經完全能夠克服隱埋在心底的那道障礙,同邢朵無縫結合。
等孔溪把邢朵從那間已經被砍得所剩無幾的屋子裡扛出來時,幾人迫不及待地圍攏到被孔溪扛著的邢朵身邊,可不等他們把想要說的話說出來,就見孔溪一個輕身跳出包圍圈,徑直朝著他的臥室飛去。
蕭正泰說:“溪老2今天很反常吶。”
亓官蜜蜜妖笑:“都禁慾快四個月了,能不反常麼~~”
霍宇堂點點頭:“說的有理。”
東方晨好笑地癟著嘴,然後假作無奈道:“你們啊——”
科林林老大大官人風範十足,揮了揮手:“各回各屋。”
蕭正泰苦著臉看面前那間被毀了的房子,說:“朵兒都快把我房子拆沒了,我還怎麼回?”
科林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東方晨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霍宇堂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亓官蜜蜜也看看那間在風中搖搖欲墜的屋子,四人齊聲道:
“活該。”說罷,比鳥碰見野獸散的還快。
蕭正泰一張小臉都快苦出水來,他說:“早知道就在朵兒砸第一根床腿時上去阻止了,唉——”一聲長嘆,蕭正泰小不懂事的,他沒地方睡也不許別人睡,當夜找來瓦工木匠,整個邢府除了乒乒乓乓的修建聲就是從溪二老爺房裡傳出的哼哼啊啊的yin靡聲,四位吃不著葡萄的睡不著,坐在一間大會客室裡一同討論葡萄怎麼這麼酸,同時陰謀著怎麼把府外柳樹下的那位也弄進來一起吃酸葡萄。
是夜,風雨大作,已經入冬的天氣,飄落下來的自然也是冰雨,冷冷的溫度浸透著骨肉,自小雖然成長在權利漩渦裡,可如此直接的冰水澆灌,周晟啟生平還是第一次,從頭淋到腳,卻怕冰雨打溼了“邢朵做的棉衣”,極力向柳樹樹蓋之下縮去,可一切對於天空揮毫的墨色雨線來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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