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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爹心裡憋屈著呢,但是又不能說梁歡說的不對,只能咬著牙說:「分,現在就分。」
季老爹說完到底心有不甘,他往季紅均那邊看去:「小四,你就啥都聽你媳婦的?」
季紅均依舊不動如山的站著,男人的臉色已經沒有了早上的蒼白,瘦弱的身軀挺拔站著,氣勢逼人,他面色平靜:「對就聽。」
梁歡滿意的看了季紅均一眼,隨後笑呵呵的看向季老爹:「爹,你看家都要分了,俺說的錢是不是該給俺?家裡呢錢不少,俺知道,俺和紅均是孝順人,您說只有五塊那就五塊,分俺一塊錢,鍋摺合成20塊錢也要分俺四塊錢,給俺五塊錢,你現在給俺吧。」
記憶裡季家一家都是鐵公雞,五塊錢少,但是能從鐵公雞手裡拿一毛錢是一毛錢。趁著支書在趕緊要錢,不然支書走了,這些人撒潑犯渾不給錢,又要鬧一翻。
季老爹聽的悶啊,這錢當著大隊長支書的面不能不給,只能咬牙從櫃子裡翻出五塊錢甩給梁歡。
「行了,錢給你,小四,俺是你爹能吞你五塊錢?讓你媳婦追著要。」
季紅均板著臉站在梁歡身邊:「歡歡說的對,分家談妥了現在分正好。」
梁歡點頭:「對,爹,錢分好了,房子也分了吧,東廂都是俺和紅均的,那二嫂二哥的東西是不是該搬出去?」
季二嫂正拽著季老孃進屋,恰好聽到這句話,鬆開季老孃她立刻跑進屋子裡來:「不能搬。東廂是俺的房子。」
季老孃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進門就哀嚎:「他爹,東廂是給老二一家住的,你咋個給小四。給小四了讓老二一家住哪裡?你這是想逼死老二一家。」
「娘,你這話俺不認同,公社蓋章的分家信說了東廂分給俺,再說俺昨天被你趕到茅草屋差點凍死,俺都沒去公社舉報你,俺還沒趕二哥一家去住茅草屋呢,你就說要逼死二哥一家,你這也太偏心了。」梁歡站在大隊長和支書對面誠誠懇懇說,那話不知道是說給季老孃聽的還是老支書聽的。
老支書皺眉,在心裡嘆氣,對著季老爹說:「常山,分家是男人的事,讓你媳婦出去吧。」
對著季老爹說完,老支書又對季家幾個兒媳婦說:「小季家的,你們也都出去。」
季二嫂等人站著不想走。
季老爹瞪了她們幾個一眼:「都出去,你帶著她們出去。」季老爹說後一句話的時候扭頭看向季老孃。
梁歡在出去前看了季紅均一眼:「紅均,俺不讓步的,分家剛剛說的東西該給咱的都要。」
季紅均看著梁歡,點頭。
看到季紅均點頭,梁歡隨著季大嫂等人走了出去。
出了正屋,季老孃就不再壓自己的怒氣,站在院子裡轉頭對著梁歡就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賤皮子,想搶老孃的東廂房哪來的臉?貪財不孝的婆娘,你這樣的就該拉公社去□□……」
季老孃罵罵咧咧的說著,梁歡也不和她吵,轉身看院子裡的東西,看見牆角立著的竹竿拿一根就往季老孃屁股上打:「俺讓你罵俺,昨晚差點害死俺,今天還罵俺,俺讓你罵。」
季家門口圍了很多人,看見梁歡打季老孃一個個圍著她指指點點,說她不孝,說她是悍婦。
有些年輕媳婦聽到梁歡提到昨晚差點被害死的事情,她們沒說話,要是她們差點被凍死別說打人了,殺了那人的心都有了。
季老孃被打的亂蹦,季家幾個兒媳婦去拉梁歡,梁歡胡亂揮棍:「別過來,誰過來俺打誰,當婆婆的不想讓俺活了,那俺也不怕了,誰不讓俺好過俺也不讓誰好過。」
棍子不長眼,梁歡亂揮舞棍還真沒人敢上前阻攔她。
季老孃罵一句,她打一棍子。季老孃被打痛了,不敢罵了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