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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這是去鄴城打仗,可不能隨便帶個外人上路。”同情歸同情,軍規不能破,伙頭不肯讓這半道出來的陌生人跟著大軍一起走,哪怕是廚娘的親兒子也沒有情面可講。
“哎喲俺的命咋那麼苦,剛尋到狗娃又得分開,罷了罷了,俺留下照顧俺娃,俺不跟蒙將軍去鄴城…”“這是要殺頭的。”“殺就殺,反正俺爛命一條!”廚娘表現出兒子比事業和生命更為重要的決心。
雙方僵持不下,伙頭說服不了廚娘頗為頭疼。鍾婆子做的菜確實不錯,稀奇古怪的花樣很多,蒙將軍要吃點的好就吩咐她過去做小灶飯,所以人是必須跟著大隊一起走的。再說鍾婆子家的狗娃帶著鐵劍還身受重傷,推斷在外面惹的事不會小,打死伙頭也不敢收下這號人物。
“要不這樣成不成?狗娃俺帶著,要是出了事俺自個兒來扛,和您老沒半分干係。”廚娘哭天抹淚的,磨足半個時辰總算讓伙頭鬆口暫時把人收進炊事班。
“可不許你家小子半路惹出事來。”伙頭再三關照道。
狗娃在大隊裡落了戶,由於頭部受了重創,狗娃一直昏迷著,炊事班裡一個叫阿竹的雜工總搶著給狗娃送水餵飯。阿竹從來見過那麼好看的男子,和別人說起時直贊他是比天上的月亮還要漂亮的存在。阿竹開始有事沒事總往狗娃那邊跑,一次讓廚娘恰好瞧見他偷偷捏狗娃的眼睫毛,廚娘立馬一腳踢走了阿竹,不許旁人再接近半分。
廚娘雖然看得牢,但不是無時無刻都呆在狗娃身旁的。又到紮營做飯之時,阿竹避開廚娘的視線兜了老大一個圈子摸進帳子裡。
“月亮哥哥,竹子來看你了。”阿竹托腮痴迷的看著狗娃,發了一會兒呆估計腦補了什麼美事了,瘦黃的小臉笑了起來。左右張望一番,阿竹屏息一點點靠向狗娃。視線落到全無血色薄唇與停直的鼻樑上,阿竹表情又痴了。
阿竹嘟嘴要親一親狗娃好看的鼻尖,猛地耳朵被撕扯了一下,疼的淚珠子當即下來了。
“死小子,我一個不留神你就溜進來!”
廚娘擰拉阿竹的一隻耳朵喝罵有聲,昏睡多日的狗娃在魔音功刺激下抖顫著睫毛悠悠醒來。映入眼簾的是廚娘驚人的容貌,再看身上的衣物已非原來的一身,狗娃雙眸閃過一絲驚恐。
“你這醜婦把白某如何了?”
☆、是戰?是降!
白狗娃的食量不小,吃東西挑剔,幹活卻完全不行,炊事班除了阿竹外連老孃都不待見他。伙頭經常聽見廚娘狠罵自己兒子是衰仔是白眼狼,生個叉燒都強過生他。弄清楚叉燒是個什麼玩意兒,伙頭開始琢磨把這道菜整出來的可能性,並且在前行部隊很湊巧的獵到幾頭野豬後付諸於行動。
由於佐料還停留在山頂洞人時代,叉燒並沒有成功問世,不過伙頭學會怎麼製作豬油,在軍中狠刷一把存在感,還被蒙恬接見受到表揚。伙頭很高興,把剩下的豬爪和零碎的內臟什麼不太好入菜的隨手送給廚娘。
隔天中午,白狗娃有滋有味的啃豬爪,阿竹小狗似的蹲跟前眼巴巴的瞅著,白狗娃愣是瞎了一般,把滿鍋的豬爪連著湯都吃的乾乾淨淨,調料用的藥草也嚼吧嚼吧嚥了。一丁點都不分給旁人。
儘管白狗娃惡劣至此,阿竹還是願意照顧他,奉承他,討好他。廚娘使喚阿竹做事,只要字首帶個“這是你月亮哥哥”,阿竹絕無二話,蛇窩都敢赤手去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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