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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都是肩並著肩挨在一起,玩嗨了還會勾肩搭背,甚至互捶幾下。現在他倒好,整個人縮在牆角,恨不得離我八丈遠。
我不耐煩地對晏陽招招手:“躲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臉色募得一紅:“不行,我一碰你就會有反應。”
“得,那你還是縮著吧。”我說,“再做下去我就要菊花殘了。”
他聽了我的話忽然站起身,丟下一句“等一會”,然後拿上錢包就往外跑。隔了不到十分鐘,又滿頭大汗地跑回來,胳膊下夾著一個軟墊。
“用這個坐著就不疼了。”
我心頭一暖:“笨蛋,我說的‘做’可不是坐下的‘坐’。”
晏陽愣了半晌,明白過來,尷尬地撓撓頭。
我笑著搖搖頭,把軟墊賽到屁股底下,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到我旁邊。
“別躲了,我們一起玩。”
“嗯。”
“嗯什麼嗯,”我瞥了他一眼,“打遊戲了,還看我。”
他低下頭,有些羞澀地說:“你比遊戲好看。”
“哎,晏陽。”我看著他說,“我們認識好幾年了吧。”
“是有三四年了。”他頗為懷念的說。
“那你應該明白我這個人的,信守承諾對我來說是件很難的事。”我舔舔唇,“所以你再看,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咚”的一聲,是手柄掉到了地上。
晏陽手忙腳亂地撿起手柄,慌張地選了角色進入遊戲,一眼都不敢再看我。
我大笑兩聲,也投入到了廝殺中。
炮友這種關係啊,也是需要細水長流的。
第三章
晏陽趴在我的兩腿間,用舌唇笨拙地為我服務,使我彷彿置身於溫暖的雲層中。
“喜歡嗎?”
我張開腿,翹起臀部:“你問問它不就知道了。”
他望著我暴露在空氣中的股間,呼吸聲越來越重,臉上泛起潮紅。
我提醒他:“你摸摸看,溼沒溼。”
他喉結一咽,食指伸進去小心地攪了一下,聽到嘖嘖的水聲,又閃電般地收了回來。
“溼了。”他小聲地說。
“溼了還不快上,”我說,“有體液,要什麼潤滑油。”
他看了看被我扔在地上的兩瓶潤滑油,猶豫半秒,還是提槍覆了過來。
“我怕你受傷。”
“這事兒等你把我操幹了再怕吧。”
他手下一緊,額角冒起了青筋。
“不是吧,”我詫異,“在床上開個黃腔你就要射了?”
“差一點。”他鬱悶地說。
“好吧,我們循序漸進,先從低階黃段子說起。”
“不要。”
晏陽撈起我的腿往肩膀上架,捏著我的小腿,明顯想轉移話題:“光溜溜的,你掉毛嗎?”
我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見過掉腿毛的嗎,那是我剃了!”
他向前一挺,下面漲得更大了:“為什麼要剃掉。”
我呻吟一聲:“還不是怕你有障礙。”
他不信:“我能有什麼障礙?”
你能有什麼障礙,你擱我面前直了那麼久,你說你能有什麼障礙?
我本來不是個粗暴的人,沒想霸王硬上弓的,平時沒少勾引他,只是他這個人直腦筋,明示暗示通通看不懂,我再等十年都未必有用。推倒他的時候,我確實是抱了“絕交”的覺悟的。
他喘著粗氣,用力一送,控訴我:“你走神。”
我摸向我倆的連線處:“怕你有性功能障礙啊,看來是我想多了。”
他眼睛一紅,像是要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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