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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房子裝得下四個人嗎？&rdo;

&ldo;小破房子？我可沒求你住下來。&rdo;這房子可是他和葉程的共有財產，他們倆從小在這個地方睡在一張床上。

&ldo;我來吧。&rdo;屋裡的氣氛越來越冷，葉程終於還是站了出來，反正陸震南就要死了，再霸道也霸道不了多久，跟他沒什麼好計較的。葉程起身走到陸震南輪椅前面，背對著他蹲跪在地上，輪椅上的陸震南不滿地哼了一聲，最後還是把自己胳膊放在了葉程的肩膀上。

看起來依舊高大的男人，其實現在已經很輕了，葉程估計陸震南現在還不到一百斤，所以揹他上樓也不算艱難。房間裡的床鋪之前就已經鋪好了，葉程把陸震南放在床上，然後又伸手去拉被子。

&ldo;這個我自己來。&rdo;陸震南自己拉開被子蓋上，接著對葉程說：&ldo;你去買個尿壺，就放在我床邊。&rdo;

葉程怔了怔，沒說什麼，應了一聲就離開了，趕在天黑巷子裡的商鋪收攤之前，去買了一個老人用的尿壺回來，就按照陸震南說的，放在他床邊伸手可及的地方。然後提了一瓶開水放在床頭櫃上，邊上放一隻水杯，想了想，又放了一包紙巾。

葉程忙完這些，陸明遠也已經把廚房都收拾好了，還燒了一些洗澡水，原本葉程還有些猶豫，是不是要自己過去幫陸震南擦澡，結果陸明遠端著一盆水，不吭不響地就上樓了。

二十分鐘以後陸明遠從樓上下來，兩個人各自洗完澡，就到自己房間裡關了燈躺著，雖然時間還不到七點半。

&ldo;葉程……&rdo;陸明遠從後面抱住葉程，滾燙的胸膛就貼在他的後背上。

&ldo;怎麼了？&rdo;葉程反手摸了摸陸明遠的額頭。

&ldo;等我老了你也會揹我嗎？&rdo;剛剛看葉程背陸震南上樓的時候，陸明遠心裡很複雜，有一點淡淡的幸福感，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老了，這個人也會這麼照顧自己的吧。可又有點難受，葉程的後背是他一個人的，那個男人卻就這麼理直氣壯地趴在上面，就算他已經很老了，還是自己的父親，陸明遠依舊覺得很不慡。

&ldo;為什麼非得要我來揹你？&rdo;說起來，葉程還比陸明遠大一歲呢。

&ldo;不知道。&rdo;陸明遠其實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他和葉程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自己依賴葉程更多一點，他擔心自己有一天走不動了會落在葉程後頭，如果葉程也會回頭看看他，甚至背上他一起走，那該有多好。

&ldo;你到底背不背？&rdo;陸明遠惡狠狠地在葉程脖子上啃了一口，整個人就像是背後靈一樣緊緊貼在葉程身上。

&ldo;背。&rdo;葉程笑著轉頭親了他一口。

&ldo;說話算話！&rdo;

&ldo;嗯，如果那會兒我還能背得動的話。&rdo;

&ldo;葉程，我明天就要走了。&rdo;所以今天晚上必須得坐點什麼。

&ldo;以後沒事別總往這邊跑。&rdo;葉程知道陸明遠肯定等不到三個月以後自己去b市找他，但是兩地跑的話實在是太辛苦了，而且也不安全。

&ldo;還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rdo;陸明遠的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在葉程身上摸索起來。

自從三天前經歷過一次激烈的性愛以後，葉程和陸明遠就再也沒做到最後，晚上躺在一起睡覺，最多撫摸親吻，一般會在擦槍走火前打住，但是既然明天就要走了，那這一次陸明遠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忍耐的。

葉程想轉身過去，但是陸明遠不讓，就著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