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死寂的心注入活水,沖刷著他以為早已凝結成冰的靈魂,激盪出他想否認的闇暗情感。
心動,只在一剎那,無人預測得到,莫怪朝陽灼了眼,水深難見底,一切都是愛情在作祟,雖然兩人之間的懸殊,大如銀河兩端的牛郎織女星。
“呃,你……你的眼神怪怪的,我……我不是故意要嘲笑你……你……真的‘才'三十二嗎?”看起來不像嘛!那身過時的衣服連她古板的老爸都不屑一碰,嫌老氣。
笑聲忽地打住的黃泉拉高床上唯一一條薄被直到下顎,表情僵硬地斜覦不到一臂距離的男子,呼吸頓沉地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不知為什麼,此時的他透著冷冷的氣息,清淺的眸轉為深幽,讓人心口沉甸甸地,彷佛夜巡的闇魔正準備狩獵,尖銳的長爪泛著血的味道。
“呵呵……你知不知道早餐要吃什麼?”可憐的小雌兔,渾然不覺狼已逼近了。
“吐司夾蛋和冰柳橙汁。”她剛剛看到了。
只是,沒有冰箱和烤箱呀!他打哪弄來還熱著的半焦吐司?
納悶的眼神多兜了兩圈,她還是沒在簡陋的室內擺設當中發現以上兩種電器。
那只有一種可能性,他比她起得早,去離這裡最近的羅媽媽早餐店買早餐,然後在早餐冷掉前匆忙趕回來。
不過她還有一個疑問,羅媽媽早餐店一向附送帶有微笑標誌的紙袋,好方便裝放熱騰騰的早餐,可為什麼她沒瞧見那種醒目的紙袋?
“錯。”
“錯?”她眼睛沒瞎呀!明明看到了那份早餐,除非……“你不給我吃喔!”
好小氣,怎麼說他們也算是同事,施捨一頓能掉他幾斤肉渣渣。
“你沒聽過什麼叫秀色可餐嗎?”粗黝的食指撫過水嫩的細頰,似調戲地輕捏一下。
頓時一怔的黃泉又聽見如雷的打鼓聲,來自左胸,“這……我不能吃吧!大叔,千萬別用飢渴的眼神盯著我,我會害怕。”
她是真的怕,怕一不小心丟了魂,失了魄,被他一雙深如大海的黑瞳給勾了心,忘了他根本不是她會喜歡的型別,他可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三十二歲也是很老好不好,對七年級生而言,差十三歲就像差一個世紀,他要是如古人早婚早生子,女兒也有她這般年歲了。
“文迪。”他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個名字。
“嗄?”文什麼弟,她沒聽清楚。
“陳文迪,我的名字。”他好久沒用了,幾乎快生鏽了。
“你叫陳文迪?”哇!還不難聽嘛!為什麼沒人知道?“等等,這是你的本名嗎?”
她有點懷疑耶!明明是粗枝大葉、胸無大志的鄉下漢子,不太襯得上這個文雅卓爾的好名。
他的手在她面前輕晃了晃,一紙四角方正的證件赫然在眼前。“身份證。”
“你的?”咦?相片上這個人跟他有七成相似,但是年輕了許多。
“小黃泉,別讓我聽見你的爆笑聲,男人的自尊擺第一,海邊是棄屍的好地方,海水一淹就不見半具殘屍斷臂。”省事又省力。
咻的一聲,理著小平頭的通緝犯相片忽然在他手中消失,似乎不曾出現過,純粹是她個人的幻覺。
不過黃泉注意到他敏捷、俐落的五指像會施展高超的幻術,輕易地迷眩她來不及眨動的雙目,看起來像是某種……武術?
“呃,呵……咳咳!大叔,你年輕的時候還真可愛……”
一根食指輕點唇瓣,止住她柔軟的櫻片。
“還有一點要切記,不許再叫我大叔,否則……”陳文迪陰陰地笑著,活像拜火的土祭司。
十分邪惡。
“否則怎樣?大叔。”她不怕死的一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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