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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子心裡有些發毛了,但又忍不住不去看,再仔細一看,他又覺得那東西怪異得很,雖然它渾身赤紅,但看起來不像是剝了皮的感覺,反倒顯得油光可鑑,隱約還泛著些許的紅色光芒。
王六子活了大半輩子,一步也沒離開過他生活的大山,從來就不知道這大山裡還有過這樣的東西,難道這些人費盡周折就是要找這種東西嗎?不等王六子多想,那邊又有了新情況,那隻紅色怪人突然像抽了瘋一樣,在籠子裡亂蹦起來,顯得異常急躁,它的氣力很大,整個籠子都被他撞擊得震盪起來,似乎想從那鐵籠子裡掙脫出來。可鐵籠子很是堅固,它折騰了一番後,便精疲力竭,它趴在籠子裡,雙手緊緊攥住鐵籠子的兩根鐵柱,很快的,它身上顏色變得更深了,瞬間就黯淡了許多。
考古隊的頭兒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隨後搖了搖頭,對手下一揮手,那些人得令將籠子又抬回了帳篷裡。
看完這一切,王六子已經後背儘是冷汗了,還好他最終沒有被那些人發現,趁著考古隊繼續抬動那龐然大物離開之時,悄悄溜走了。第二天,那支考古隊便連同所有的物件一齊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王六子是個圖安逸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很快就將它被拋到了腦後,這事情還是幾個月前周家老爺子做壽,王六子又來蹭酒,舌頭大了在酒桌上扯出來的。
周老二說完,掐滅了手中的煙屁股道:&ldo;雖然王六子平日就是個大嘴,十句話只能打對半的信,但這事情過後,那支考古隊真的整個就不見了,王鎮長前年也突然失蹤,你們說這事整得邪不邪!&rdo;
吳奇二人皺了皺眉頭,望了望樓下的人群,聽周老二的意思,這是另外的一支考古隊,而且正是為幾年前的事情而來的。這窮鄉僻壤的能吸引多支考古隊來這裡,已經是極為蹊蹺的了,更何況周老二又添油加醋道這事情過去沒多久,又接連出了好幾件怪事,首先是考古隊的事情過去沒多久,某一陣山裡莫名其妙地跑出成群成群的山鼠,見著活物就咬,很多人和牲畜都遭了秧。後來沒多久,上山採集中藥材的藥農們突然看到成批成批的蛇,黑的、紅的、花斑的……像行軍似的向著深山的某個地方游去,場景極為駭人,當地人都說深山之中有邪神,這些蛇都是被邪神召喚去的。
更讓人感到驚駭的是,在當年入夏沒多久的一天,一陣驚雷過後,一夥藥農在鬼子嶂一處叫龍神壁的崖壁上,發現了一幅巨大的圖案,非常的清晰,黑紅黑紅的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巨大的葫蘆。這龍神壁是進入鬼子嶂的必經之路,藥農們也不是一次兩次從這裡經過了,從來沒發現這裡還會有這麼巨大的古怪圖案。藥農們嚇壞了,都當是神仙顯靈了,一個個跪倒磕頭如搗蒜。
吳奇雖說來這裡時間也不算短了,但山裡頭這樣多的離奇傳說還當真是頭一回聽說,這資訊閉塞的感覺自己都快成了隱居山野的了,這樣一想,心裡不由得又念起了周老爺子的病情,丫的還真的得指望這暴發戶給山裡修條路改善改善這資訊閉塞的現狀了。
一想到周老爺子的病情,吳奇不禁又頭疼起來,這現成的方子看不明白,著實是件極其鬱悶的事情,吳奇幾乎查遍了自己的醫書,也沒查到這地芒參是個什麼方子。
頭疼歸頭疼,該做的還是得做的,接下來的幾天,吳奇按著正常的套路給周老爺子繼續理療,雖然暫時無法根除,但紅衣木偶屍除去後,治療已經取得了一定效果,每日都有黑油一樣的汙穢之物排出,老爺子的神智也漸漸有了些恢復。
考古隊的人一直沒有離開,都住在周家的後院的一排空房子裡,周家一時間很是熱鬧。鬼伍是不喜歡熱鬧的人,平日裡都是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派頭。但吳奇不同,這兩年窩在山裡,見過的生面孔加起來估計都不會超過十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