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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加起來的話，暫時推測死亡時間是在昨天下午。至於其他的，因為分屍的方式不同，部位不同，以及環境存在差異，所以……&rdo;

&ldo;需要全面分析後再給結論，那時間呢?&rdo;

龔繼寒直接替他說下去。

莫歌眸色微怔，轉瞬即逝，一面用消毒水的紙巾擦著手，一面看著龔繼寒的眼睛，邊說，邊拿下口罩‐‐

&ldo;明早七點半之前。&rdo;

&ldo;漂亮!&rdo;

龔繼寒忍不住誇讚，隨即兩人都是一怔，這話說的‐‐

是人漂亮，還是活兒漂亮?

算了，哪一個，莫歌都無所謂，他一扭頭，又朝著屍袋走，這次，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後，鄭重的交給專業的轉運人員……

但龔繼寒還怔著，因為忽然記起來方才這雙眼裡還有著悲傷，現在又如此的堅定，冷漠。

要不是他唇齒間還有淡淡的酒香，會以為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不過轉瞬，在莫歌上了運送車後，他也快速的去看著現場，然而……除了路道邊被刻意清掃過的痕跡外，一無所獲，這就回去了，

但令他意外的是，回去的時候，莫歌居然還沒有進行檢驗，而是在樓道口等他。

龔繼寒快速走過去，&ldo;怎麼在這兒?&rdo;

莫歌一如既往的淡漠：&ldo;還有一些現場的結論可以給你，可以確定。&rdo;

龔繼寒眼睛一亮，&ldo;說!&rdo;

莫歌聲色清冽：&ldo;屠夫。兇犯模仿的是屠夫，踝關節處，只有屠夫才會水平環切，是屠宰工人對豬蹄處理的職業特徵。&rdo;

說完這話，莫歌又問：&ldo;上次案中，沒找到的四肢內臟和頭顱在哪?&rdo;

龔繼寒沒想到他問這，但還是道：&ldo;全給豬吃了……頭頸搗碎了也餵了豬。怎麼了?這次……&rdo;

莫歌嗯一聲，道，&ldo;這次也沒有。&rdo;

說完，他生怕自己再說什麼，扭頭快速走開，而這答案讓龔繼寒的心倏地一沉!方才聽莫歌說起屠夫，他還以為兇手是模仿，可這麼看來，兇犯好像還知道案件的具體內容?

理論上，這是不可能的事!

其實‐‐

龔繼寒的心裡一直惦記著另一件事，就是……那電話!

如果只是模仿屠夫，他可以循著離異，可是這麼看來，內奸……真的有嗎?

否則，案件的具體內容，誰洩露的?

不由得，他看向那警院，這一夜，一樓二樓三樓的燈，是全亮著的。

一隊也忙裡忙外的帶著一名又一名嫌疑人進出著審訊室，看到二隊也亮起來，也只是看一看，各忙各的。

目光深沉了幾許，龔繼寒快速的走上去，卻中途打了個哈欠，忽然想到什麼，飛快跑著，追上莫歌‐‐

&ldo;老莫!&rdo;

樓梯上，莫歌回頭看他，沒說話。

龔繼寒三兩步的到他面前：&ldo;我知道，第一時間獲得屍體的情報比什麼都重要，但是……你喝了酒，又是連夜工作，你確定你能繼續工作嗎?&rdo;

無論什麼案件，只要找到被害人的身源，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