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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衍不妨頭,身心蕩漾一身悶哼,緊緊摟住迎春壓在自己身上,要付挺起,渾身顫抖。
迎春聽著夫君響鼓一般心跳,嚇得不敢動彈,只是手上越發握得緊了。
水衍被她刺激,也是曠的久了,一射如注,竟然尿了。水衍卻發出殺豬似的一聲哼哼,成了死狗了。隔著底褲,迎春依然感覺手指有些黏糊,手裡東西似乎更昂揚了,迎春瞬間燒紅了臉頰,附著夫君胸脯一動不敢再動。
忽然間,水衍嘿嘿嘿嘿悶笑起來,反身壓住迎春,滿眼氣惱羞怯,咬一口迎春粉腮,銼牙道:“你這個壞東西,跟誰學的?浪費爺大把兒子!”
迎春羞怯睜眼:“大姐姐給的御製……”
水衍咬牙皺眉:“春宮圖?”
迎春眼眸水潤潤的抿嘴笑。
水衍氣惱起身,板起臉來訓斥道:“下次不可,爺還忍得住!”
迎春迅速抬眸偷瞄水衍一眼,正對上水衍冷峻眸子,倏然垂眸,想起水衍方才窘迫,迎春嘴角微勾:“嗯!妾身知錯了!”
迎著這一低頭,恁的是腮頰染霞,嬌俏嫵媚,水衍心神盪漾,氣惱的眸子染上神彩,慢慢裂開嘴角,心搖旗鼓,卻是不敢再近身,只是伸手拂拂迎春額髮:“什麼錯不錯,沒事啊!”
迎春抬眸,眉睫撲閃,綻開笑意:“謝夫君!”
水衍瞧見這一番嫵媚婉轉,只覺得心如鹿撞,丹田陡升一股熱浪,水衍頓時雙眸赤色,撒腿跑了:“娘子稍安,為夫還有事忙!”
166、羨慕嫉妒恨 。。。
卻說隔日;由迎春倡議發起的放生宴,可謂盛況空前;與會者竟然足足湊齊了三十六位當家主母;算上餘下附隨的小媳婦大姑娘更是多了去了;城門口集合地,車馬轎子擺起一條長龍,攏共竟然聚集了百十兩轎子,華麗麗的往城外而行。
一行貴婦中最為尊貴者當屬北靜王王妃婆媳兩個;說起來這個北靜王王妃之所以來捧迎春的場,倒不是多麼看重迎春這個新出爐的國公夫人,乃是來沾沾迎春喜氣。
說起來北靜王府的子嗣甚是艱難;一個王妃;兩位側妃;還有數位美貌侍妾,恁是隻見耕耘沒見收穫,一屋子姬妾,竟沒有落下一點骨血。
雖然北靜郡王尚且年輕,也是二十有六了,說不上大,也不小了。婚後十年無所出,讓人不得不懷疑水溶身子。
直說跟他同歲的賈璉吧,雖沒有北靜王爺的殺伐決斷,呼風喚雨,子嗣上頭卻是技高一籌,而進已經二子一女,妻妾還在繼續中。
眼下跟北靜王征戰的水衍,不過二十郎當歲,竟然一胎三胞,一下兒女齊全了。不說老王妃著急就是北靜郡王妃也是心急如焚。就是水溶聽聞迎春一胎三胞胎,也是心裡發酸,嘴裡發苦:老子怎麼沒碰見這般能生的老婆呢!
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這不那日喜宴,水衍給北靜王府撒了請柬,卻是沒準備王爺駕臨,熟料竟然是老少王妃齊齊而致,這可是超越了迎春的新上任國公夫人的承受能力,急急忙忙接了賈母過府陪同,再有兩位史家夫人並湘雲作陪,總算沒失禮。
史家這回得了北靜王庇護,虧得太子親臨戰陣,瞭解了剿匪不易。一邊敲了邊鼓,刁民的兇殘不能正常估量。聖上年在忠靖侯曾經戰功彪炳,只把忠靖侯本人褫奪了封號,擼去了職務,貶為庶民,卻是沒有羅罪入獄,保住了最後的體面與身家性命。保齡候作為忠靖侯嫡親兄長也被人參奏奴役佃戶,嚴苛盤剝,聖上只是口諭斥責,並未將罪。史家總算保住了祖宗掙下爵位,擋住了第一波衝擊。
不過,保齡候原本蟄居,靠著爵祿田產度日,如今忠靖侯回家依附,雖然沒了官職,卻有一身本領與豐盈家財,往日的人脈還在,如今正好努力教導下一代修身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