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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京都相好的夫人小姐與會賞春。燙金的帖子到了榮府,上至賈母,下至探春,再有出嫁的護國公夫人,凡是榮府跟寶玉沾親者,人人有份。
公主雖是榮府媳婦,卻是君臣有別,賈母張氏這些長輩一般儘量避免跟公主在公眾場合會面,免得賈母老天拔地還要給公主行國禮,大家尷尬。
這一日來了鳳姐迎春探春於惜春。
迎春利用機會把探春引薦給家有兒郎貴婦人,熟料北靜王妃亦步亦趨跟隨姑嫂三人,結伴而行,甚是親熱,親密的有些過了。餘下貴婦雖是一個個都對探春姐妹笑臉相待,卻是不接迎春橄欖枝,更沒有主動詢問探春者。
鳳姐疑惑,抽空子詢問:“迎妹妹可知道王妃孃家情形?”
鳳姐這話懷疑北靜王妃要替孃家兜攬探春。
迎春卻知道北靜王妃家中兄弟姐妹俱皆婚配,她跟皇后同族,姐妹婚姻不由父母做主。迎春先頭那個想法再次冒頭,心裡一時沉甸甸。
探春曾經抽過上上籤,預示王妃命,難道這般應驗麼?
隨著探春的婚事屢屢不順,不是對方正跟人論親,就是對家父親恰巧出點問題。總之不順之際。並且十分湊巧,凡是迎春想給探春議親的人家,一般不過半月就會跟別家敲定婚事。
迎春越發鬱悶,只覺得被一隻黑手掐住了脖子。
老神在在賈母也恍然了,再一次召開了小型商討會,與會者,榮府老少三位主母,再有出嫁二姑奶奶迎春。最後商議決定,由賈母請旨進宮會親,去跟元妃託付一二,打探訊息。
熟料,賈母尚未進宮,朝堂上卻出了大事,一夜之間,所有御史似乎被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開始群起而攻之,物件就是東府賈珍。
北靜王抓捕的叛賊之中有人供稱,曾經在寧府聚會,商議嘯聚之事。這可是敏感話題,皇上最害怕言論,皇上迅速發下諭令,著北靜王會同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徹查此事。
北靜王就是個掌舵人,這種逮捕人的苦差事都是刑部動手。刑部杜尚書發下令籤,逮捕了大批涉嫌之人,賈珍父子首當其衝,另外有許多京都勳戚子弟涉足寧府被牽連。被牽連之中有人不服氣,竟然攀咬賈赦賈璉父子與寶玉。若非賈珏跟著太子混差事實在不得閒,大約連賈珏也咬上了。
謀逆乃是大案,皇上令北靜王全權負責,北靜王在府裡坐陣,叫三司辦理。
刑部杜尚書背靠兩座大山,心裡甚是停當,一邊著人上門捉拿賈珍,對於駙馬爺也是公事公辦,竟然繞過王子騰去,暗地令公差上門請寶玉問話。
王子騰很快的了訊息,心裡很不痛快,卻沒出面阻止,陰陰笑了幾聲,給報信的校官一拉手,對方袖口裡多一張百兩寶鈔。王子騰自己特特避嫌,去了對面太白樓臨街雅座飲茶去了。
王子騰沒有失望,一壺茶水尚未底,校尉再報王子騰,出差的校官被打得抬回來了。
原來,寶玉出門會友,校官跟門子糾纏,公主府門子豈是好像與,那裡把這等小人物放在眼裡,不問青紅皂白往外轟人。兩下里正在糾纏,不防頭被公主出門踏春遇見了,一問就炸毛了:這還了得,竟敢在太歲頭上來動土,簡直膽大包天,不知死活。
心頭惱恨,一個眼神,教養嬤嬤傳下口諭,以驚駕為由,一頓亂棍將公差打個半死。
隨即,公主也不赴宴了,鑾駕直接進了慈寧宮,撲倒太后懷裡哭的花容失色,哀哀欲絕。
太后這裡問清情由,方知道刑部尚書捉拿駙馬,欺壓公主。後宮不得干政,這事兒太后管不了,卻是心疼女兒,領著公主去見致仕的老爹太上皇。太上皇一聽惱了,這是欺負我手中無權啊,竟敢欺負老子的老閨女了。頓時氣得摔了茶盞,快把皇帝兒子給我找了來。皇帝顛顛來了,太上皇一句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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