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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意外又瞧見兩個熟人,一個後來紫鵑現在叫鸚哥,一個是寶玉房中麝月,眼下叫月兒。鸚哥被寶玉嫌棄,低頭回去亦步亦趨跟著鴛鴦。月兒則跟著珍珠轉悠。
迎春心裡暗暗點頭,怪的紫鵑那般忠心耿耿,麝月如何那般似襲人了。
且說迎春之前將繡橘要在身邊,如今又尋見自己前生抱愧在心司棋,想著只要自己夠謹慎,嚴防守,上有嫡母維護,旁有兄長看顧,想來自己可以護得她們周全了。
這天晚上,迎春安然入夢,香甜睡夢中,迎春看見了許久不見姨娘。迎春見生母依然生前漂亮光鮮摸樣,竟沒有姨娘已然作古之念,笑盈盈迎了上去,卻不料姨娘只是笑微微對她揮揮手,便如風颳去一般,轉眼就去得老遠,迎春不過一眨眼間,生母身影變成了透明,瞬間化成閃亮的光團,一如天上滿月。
眼見姨娘消失無蹤,迎春心頭大急,嘴裡叫著便要追趕。卻邁不開腳步,只記得滿頭大汗。
正在焦急絕望無計可施,聽得有人遠遠呼喚自己:“姑娘,姑娘,醒醒,醒醒啊。”
迎春被人猛烈搖晃中艱難睜開眼睛,一時間竟然被晃得睜不開眼睛,原來已經天光大亮了,明媚的陽光透過窗上鏤空雕花撒了迎春滿頭滿臉金光。
繡橘見迎春醒了喜極而泣:“姑娘怎的了,又哭又笑,人又不清醒,奴婢都嚇得沒注意了,再不成,我都要去請太太了。”
迎春知道自己夢寐了,笑道:“沒事,做個夢。”
繡橘拍著胸脯子:“這就好了,沒事就好了。”
就這功夫奶孃得信心急火燎進了房,看見迎春好生的靠著,頓時無名火氣,她一夜未睡剛躺下就聽得繡橘咋呼,心頭一怒,揹著迎春,拿手指戳在繡橘頭上責罵道:“死蹄子,除了調三窩四就會大驚小怪,還好沒驚動老太太、太太,否則,仔細你皮。”
迎春見奶孃劈頭蓋臉責罵繡橘,知道繡橘看緊了財物之故,這一年奶孃常常無故失蹤整夜,迎春就知道她手癢犯了毛病了。
迎春前生受她欺壓拖累,苦不堪言。雖知奶孃在賈府地位超然,等閒不能輕忽得罪。只是迎春曾經深受其害,知道奶孃是個不能恭維放任之人,否則受禍害的終究還是自己。因咳嗽一聲打斷奶孃絮叨:“媽媽想是沒睡好,才這般火星,歇著去吧,這樣大小聲的,不驚動也驚動了。”又對繡橘道:“把門關上,讓小丫頭去前面看著,老太太起身了再叫我,我且眯眯,吵得我頭暈。”
奶孃心中憤憤,卻被迎春看似一句‘沒睡好’給嚇著了,知道這事兒若是犯了可不是好玩的,說不得就該打一頓板子攆出去了。再者,她也知道迎春平時文弱,遇事卻甚有主見,惹惱了定沒自己好,聞言哪裡敢違拗,灰溜溜回房去了。
第44章
卻說迎春奶孃李奶奶回得房去,雖是瞌睡,卻也不敢大天白日上床躺著,被人瞧見追根究底牽扯出什麼遣返出府可不划算,自己還指望這一月二兩銀子填補虧空呢。
想起虧空,更因為今日為了繡橘這個死蹄子被迎春冷眼以對,李奶奶就暗恨繡橘。想著自己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她,她倒跟別人一條心作踐自己,心中實在氣不忿。只是迎春今時不同往日,她就是心生不忿,也不敢當面質問迎春。
他只覺自己個受了委屈,一口氣憋屈著發不出來,心口難受得緊。不敢罵迎春,繡橘卻不在她眼裡,便跟哪兒強撐著個腦袋,絮絮叨叨咒罵繡橘:主子的東西又不是你家裡,你個死蹄子充的哪門子能,哪個主子錢財不是奶媽子過手,就我們這裡出了你這個反叛,敢跟我李奶奶嘴裡搶食兒。
罵了一陣口乾舌燥,便頓一頓,自己找口水喝,緩一緩,緊著咬牙切齒又罵繡橘,自說自答,說道迎春房裡金銀器皿一宗不見,肯定繡橘偷拿不少回家去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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