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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嬤嬤的意思是,本宮嫉妒她們生得貌美,故意誣陷?」
「奴婢不敢,還請夫人明察。」
「嗤!」蔣悠冷笑一聲,由白芍扶著她起身,一把扯鬆了早冬的髮髻,先發制人。
咔嚓兩下,剪下一大團頭髮。
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
「掌摑倒也不必了,剪手指頭怪血腥的,本宮倒是喜歡當個託尼老師。」
聽不懂什麼是託尼老師也沒關係,她勢必讓動手的四位感受到賓至如歸的總監待遇。
嬤嬤張了張嘴,又想起陛下的囑咐,只要夫人做得不太過分,什麼都聽她的。只是剪個頭髮而已,還沒有鬧出人命,這屬實算不得過分。
宮衛來的正是時候,蔣悠剛剛忙完狗啃式的新潮髮型,正抱著肩膀欣賞她的傑作。
「將她們帶走,查個水落石出。」
宮衛領命的一瞬間,怔在原地。
他名叫洪鎖,曾經是南越皇室的衛戍軍,護送南越公主一路進了西京皇宮,而後被編進擎朝羽林軍,駐守在秦桑苑。
聽聞昭夫人逝世,大悲三日,前些日子才從悲痛中緩解。
可是,眼前的寧夫人,同他們南越公主生得一模一樣!
「公、公主!」他喃喃道。
蔣悠眉梢輕輕一抬,帶著疑問:「什麼公主?」
洪鎖低眉頷首,一顆心七上八下,生怕褻瀆了貴人。他扭身看了看已經哭不動的四名宮女,擲地有聲:「夫人放心,卑職定會徹查到底。」
「她應該是聽了某一位的命令。」
白芍伸手指向早春,也就是身材較為苗條的那一位領頭羊。這事兒才是個開頭,不可能有那麼簡單。
就算夫人心軟,也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初住秦桑苑,就處置了四個宮女,蔣悠也算是高高豎起了威風,不管她們後頭有沒有主子,自己總要能立得住。
吃虧?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吃虧。
洪鎖得令押走四個人,在消失前回頭望了望,滿心疑惑得不到解答。
說不像,但又太像!
蔣悠攏了攏手心的魚食,由著白芍推她離池塘近些,突然間抬頭問道:「陛下可有兒女?」
白芍搖頭:「尚無。」
她若無其事地點點頭,待管事嬤嬤離開後,將手中的魚食一擁散盡。
低頭看著爭搶魚食的紅鯉,認真數起了數。這麼多條魚,她就是偷吃一兩條,太后也發現不了呀!
「一、二、三三十三!」
她興沖沖地抬頭,發現陛下居然站在輪椅旁,突然做賊心虛起來,「陛下怎麼來了?」
那張俊臉依舊人神共棄,蔣悠以為自己不會記得顧懷愚的樣貌,誰料一眼就認出來了。或許沒有人比他更愛穿黑袍,也或許沒有人比他長得俊吧。
「過來瞧瞧。」顧懷愚給她個面子,應了一句。
不等她再說什麼,順著陛下的手指看向一旁,她才方覺還有一位陌生男子。
「這位是寧夫人。」
「這位是郎內史,郎壬。」
互相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蔣悠憋笑半天,忍不住道:「好名字。」
兄弟玩遊戲嗎,狼人殺的那種?
顧懷愚沒聽出來笑點,先問起她的腿傷。
「回陛下的話,妾好得差不多了。」蔣悠一手搭上他的胳膊,兩隻腳輕輕點地,右腳稍微用力一些,已經能正常站立。
至於走路、跑步,她打算痊癒後再練習。
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顧懷愚不放心她逞能,又讓人坐回了輪椅。他推著走上兩圈,解釋道:「朕帶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