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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崇仁帝這真算天大的恩典了,讓葉小爺挑第一輪,這要不是瞧著兩人的情分,斷不可能,可惜咱葉小爺還不領情,脖子一梗道:“什麼美人我也不要,我就要她,我認準了,這輩子她就是我媳婦兒,別人,不成。”
崇仁帝氣的臉都黑了:“你小子怎麼就這麼擰呢,合著朕好說歹說都沒用了唄,你看上了就是你的啊,你當你自己是玉皇大帝呢,就算你是玉皇大帝,也得講個先來後到,再說,人兩人自幼定親 ,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你跟著窮摻合個屁,你瞧上人家了,也得人家瞧的上你啊,這事兒就這麼辦了,朕醜話說在前頭,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不許你再找狀元郎的麻煩,若你再胡來,朕把你捆了丟宗人府大牢裡頭涼快涼快去,滾。”
葉馳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皇上真一急了,他才不頂著幹呢,再說,頂著幹也沒用啊,倒不如趕緊回去想別的招兒。
劉海送他出宮的一路,不時瞧他,這會兒到宮門了實在忍不住道:“小王爺,您沒事兒吧?”劉海是覺得忒不像他的性子了,依著這位爺的脾性,剛在御書房跟萬歲爺動起手都不新鮮,誰知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出來了,且臉色平靜,跟沒這兒事似的,弄的劉海心裡一個勁兒發虛。
葉馳瞧了他一眼道:“爺是想明白了。”
“您想明白啥了?”劉海覺得這話怎麼聽著心驚肉跳的呢,卻聽葉馳道:“爺想明白凡事得從根兒上治,就像是路邊兒草,你割一刀沒用,得把那草拔了,根兒挖了才成。”說著辭了劉海直奔鎮遠侯府,找封錦城商量對策去了。
時瀟這兩日右眼一個勁兒的跳,跳的她有些心慌,總覺得要出了什麼事兒似的,那天葉馳走了之後,明彰沒說什麼,卻堅決讓她搬到了新宅裡,時瀟知道這樣不妥當,可當時明彰那個臉色,她真沒勇氣拒絕。
怪不得娟子總說她沒用呢,想起葉馳,時瀟不禁嘆了口氣,即便他那般對自己,時瀟發現,自己竟不恨他,如果當時他繼續下去,或許自己就會恨他了,但他半截停了,且說的那些,自己實在不能恨他,即使莽撞胡為,但他對自己的心是真的,當時時瀟是怕,卻過後想想,又替他難過。
她推開窗子,卻發現明彰立在廊下,定定望著她這邊兒發呆:“明彰,不說去了風雅居嗎,怎這麼快就回來了?”
明彰走了進來,新買的小丫頭香兒,捧了茶來就知趣的下去了,留他二人在屋裡說話兒,明彰見她手邊兒繡了一半的紅蓋頭,忽覺心慌,一伸手抓住時瀟的手道:“瀟瀟,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我們曾說過執手白頭的對不對?”
時瀟臉一紅,把手從他掌中抽出來道:“今兒可是怎了,莫不是吃醉了不成。”
許明彰不免露出一絲苦笑,他倒真希望吃醉了,今天他就不該去風雅居,如果不去,也不會瞧見那個,或許自己多想了。
想到此,喝了兩口茶,問了句:“瀟瀟,我記著以前時叔手裡有好幾幅王景卿的畫?”
時瀟不知道他好端端提這個做什麼,卻也點點頭:“你也知道我爹最喜收藏字畫,尤其王景卿的,只要瞧見了,傾家蕩產都要買了來,只我爹後來買的那些,總抵不上我家祖上傳下的山陰陳跡,雪溪乘興,四明狂客,西塞風雨四幅,不禁是王景卿真跡,亦有東坡居士的提拔,還有歷代名人的藏印,千金難求,我爹愛的什麼似的,天天都要拿出來瞧上一遍,可惜後來家裡失火,這些字畫也都付之一炬。”
說完瞧見明彰的臉色不大好,便關切的問了一句:“莫不是累了,你瞧著很有些疲乏呢。”
明彰目光閃了閃道:“是有些累了,時候不早,你也早些歇息。”說著站起來回去了。時瀟望著窗外的一彎殘月發了會兒呆,才關上窗子,洗漱睡下。
第二日明彰說要回去接他娘進京,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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