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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北羽墨對自己的關注也就會相應的減少一些,彼此的影響力約束力也會隨之減弱。
這才是她想要的結果,這才是親情。
更甚者,有那麼一日,北羽墨的身邊增添了那麼幾個兒女,到時候,他就不愁沒人相伴了。
自己的存在與否也就不會那麼的舉足輕重。
有朝一日,當她厭倦了那方寸天地間的生活的時候,逍遙於外的那一刻,她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孤獨。
北羽墨成親的好處,那麼的多,都又那麼的合情合理。
她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她為何還要如此煩躁不安的呢?
睜開眼睛,看著車頂精緻的綢緞紋絡,北羽雪的心緒非但沒有獲得平靜,反而更堵得慌了。
難道她不想北羽墨成家?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北羽雪猛的坐起身子,卻不想用力過猛,扯動了胸口的傷疤,痛得她頓時長噓一口氣,額際瞬間沁出細小的汗漬。
才喘過氣來的北羽雪,手捂胸口,臉色蒼白,眼神中有著從未有過的震驚和惶恐。
難道……
不,不可能。
倉皇的搖頭,似乎要甩去那不可思議的念頭。
“雪兒,怎麼了?是不是傷口裂開了?”當聽到抽氣聲響起,一把撩開車簾的北羽墨和百里惜月看到的就是北羽雪那驚魂不定,惶恐不安的表情。
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加的寡淡。
北羽墨不容分說,直接抱起了北羽雪,已經連聲傳太醫。
一旁的百里惜月卻只是定定的看著被抱在懷中的北羽雪,並沒有如往常一般靠向北羽墨懷中的細微異象,心緒翻湧。
第二十五章
春風陣陣,涼意徐徐。
雖有星月當空,但是視線也是模糊不清,熊熊燃燒的火把在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硫磺味道。
百餘人的隊伍,護送著一輛馬車,緩緩往京城返回。
本該坐於馬車裡的百里惜月以及北羽墨,此刻卻立於馬背上,行進於馬車之前。
“我是不是該為玄心慈正名?”思前想後,實在想不出是什麼讓北羽雪的情緒如此的反常的原因,北羽墨不由的問出了口。
即便那玄心慈身份尷尬,本是叛黨,但是她是北羽雪的母親,就從這一點,他也該有所表示。
但是,奇怪的是北羽雪從未在他的面前提及過玄心慈,也沒有任何對玄心慈的思念和因為她們母女之前的悽苦生活而有所抱怨。
越是如此,北羽墨反而不知該如何去觸碰這在北羽雪心中埋藏的領域,更不知他該如何做,才能彌補自己這些年來的虧欠。
雖然,他並不知道有她們的存在。
“雪兒的意思呢?”沒有去看身側微微退後的北羽墨的神情,但是多年的交情,讓他知道,北羽墨此時很困惑,也很擔憂。
多少年了,自從那次事件發生以後,北羽墨就從未如此的擔憂過一個人,即便是自己,也未曾讓他心緒不寧過。
“什麼也沒說。”黯然一嘆,這才是讓北羽墨擔心的問題癥結所在,雖然明知道百里惜月也不會給出什麼答覆,但是他還是問出了口。
只因為,這一刻,他沒有把百里惜月當成是一國之君,而只是自己的朋友。
百里惜月沒有給出答覆,因為他也不知怎麼答覆,只不過胸腔口卻有一股激越的怒意。
不知是因為北羽墨的理性喪失?還是因為北羽雪的那異常反應所帶來的臆想?
一旦北羽墨喪失理智,為玄心慈正名,那麼北羽雪的身份必然會成為北羽墨一生的詬病,那麼北羽雪成為風月皇后也將成為一道不可逾越的門檻。
當然,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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