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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意思是她是個白種人。&rdo;

&ldo;啊，簡直太好了。&rdo;特瑞蒙特兩手一舉，說道，&ldo;啊，我喜歡。&rdo;他看著高根，&ldo;你把這記下來，湯姆，因為這可是無價之寶。我是說可能，只是可能，妓女沒有特權，而我是個固執己見的粗人。但是，她聲稱我們的受害者不可能是個妓女，因為她是白人。哼，這就是踏實的警務工作。&rdo;

他朝她的方向擺動手指：&ldo;繆斯，你得在街上多待些時間。&rdo;

&ldo;你剛才說還有六起妓女被謀殺的案件。&rdo;

&ldo;沒錯，怎麼了?&rdo;

&ldo;你知道那六個人都是美國非裔嗎?&rdo;

&ldo;這說明不了問題。沒準其他六個人‐‐我不清楚‐‐都是高個。而這是個矮個。這就說明她不是妓女?&rdo;

繆斯走向科普辦公室一面牆上的公告板，從信封裡抽出一張照片，釘在公告板上：&ldo;這是在犯罪現場拍下的。&rdo;

他們都看著照片。

&ldo;這是警戒線後圍觀的人群。&rdo;特瑞蒙特說。

&ldo;答得很好，弗蘭克。不過，下一次麻煩你先舉手，等我叫到你再回答。&rdo;

特瑞蒙特抱起雙臂：&ldo;你想要我們看什麼?&rdo;

&ldo;從這看到了什麼?&rdo;她問。

&ldo;妓女。&rdo;特瑞蒙特回答。

&ldo;非常正確。有多少個?&rdo;

&ldo;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數一下嗎?&rdo;

&ldo;就給個大概的數字。&rdo;

&ldo;也許有二十個。&rdo;

&ldo;二十三個。很不錯，弗蘭克。&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請數數看，其中有幾個是白種人?&rdo;

無須看太久，答案便已明瞭：零。

&ldo;你是想要告訴我們，繆斯，沒有白人做妓女?&rdo;

&ldo;有。但在那個地區，非常少。我向前追溯了三個月。根據逮捕記錄檔案的顯示，整個時間段，在三個街區半徑範圍內，沒有白種人因為賣淫而被捕過。正如你指出的，檔案中沒有她的指紋記錄。你知道當地大概有多少妓女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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