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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書遲聽到背後的皮蛋說了幾句話,差點沒繃住,她探到祁風華耳邊,對她說了幾句話後,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帶著馨香的精緻耳垂。
聽了她的話,祁風華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她點點頭:「正好無事可幹,來長長見識。」
「那可就巧了!祁總,品色極佳的冰種,正好讓大家都看看,哈哈哈!」趙財指著那塊西瓜大小的毛料炫耀著,此時毛料只被切開了一小塊,大概四分之一不到,那一抹綠意就顯露了出來,直徑大約有十厘米,更重要的是,毛料表皮上還有一條寬而長的膏藥癬正順著綠意所在的地方沿襲而下,大約貫穿了整塊毛料的二分之一,也就是說,這塊冰種翡翠,很有可能體積不小。
第19章
隨著機器的響聲響起,全場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趙財已是一臉喜意地走了回去,只有祁風華和紀書遲依舊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不過也不能說是面無表情吧,起碼紀書遲是緊抿著唇強忍著笑意的。
因為就在剛才,皮蛋細細弱弱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那個裡面沒有東西的。」按照它的說法,那塊毛料裡面基本上是空的,現在露出來的那一小點玉料就是它真正的體積了,所以她才會那麼淡定。
石屑紛飛,解石師傅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成了驚嚇:「怎麼會,這下面斷了!」趙財的臉色也是一變:「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解石師傅將手中的毛料轉了個圈顯露出來,暴露在眾人目光之下的,是一層薄薄的綠意與灰白的石料相間的色彩,讓人扼腕。
「切原來只是外面好看啊。」
「垮了!真垮了!」
「是啊,這回這個人慘咯!也不知道會虧多少錢!」
「閉嘴!」趙財聽見了人群中的竊竊私語,神色中顯出一絲慌亂:「怎麼可能!給我繼續切!」這回金玉珠寶的主事之人就是他,本來他父親也只是想讓他來鍍鍍金的,畢竟請來了張秋巒,他幾乎就不需要費什麼腦筋,但是如果出了差錯,他也是要擔責任的!
瞧著趙財有些瘋狂的樣子,解石師傅心中暗暗嘆息,卻只能繼續解著。他順著畫好的記號小心翼翼地用矬子和砂紙磨著,都沒敢再開砂輪機,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翡翠給破壞了,可是半天以後,他的手都快斷了,仍舊沒有見到一絲綠來。
趙財一怒:「你給我直接切!」
解石師傅擦了擦汗,揮揮手讓另一個人上來替他了,如果真像一開始一樣有冰種,那他再累也不會退下的,可是眼下誰都知道,這塊已經解開了大半的毛料,基本上是沒有出綠的可能性了。
另一個師傅重新畫了條線,切割的聲音響過以後,紛揚而出的只有石屑,趙財的面色變得更加蒼白了,祁風華對紀書遲點頭示意:「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說起來,這也不能怪趙財,那塊毛料,其實也是祥雲看中的原石之一,只不過正好被金玉給搶去了,高子逑和張秋巒同時打眼,倒也是難得一見的事情。
祥雲珠寶拍下的毛料已經被運回了公司,由那邊的師傅自己解開,而祁風華則是帶著紀書遲再度去了公盤參加明標,順便履行一下與金玉珠寶的賭約。可惜的是,這回高子逑也是要去的,這樣一來,盧英軒不去也是不可能的。
盧英軒西裝革履,頭髮鋥亮一片,顯然是刻意打扮過的,可祁風華連一個微笑都沒有給他,只是向高老問了個好。
一輛車坐不下那麼多人,於是祁風華與紀書遲坐一輛,高子逑與盧英軒坐另一輛,這讓紀書遲微微鬆了口氣。
祁風華坐姿端正,即便是閉眼小憩,周身的氣質也給人以嚴肅之感,紀書遲坐在她身邊,也沒好意思不挺直腰板,可她這樣做,卻只讓人看到了她的緊張。
祁風華睜開眼,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她渾身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