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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的確,真是邪門,像被人事先做過手腳似的。&rdo;無我輕笑,&ldo;既然今天的賭局有些邪門,不如乾脆我們讓它更邪一點,這樣玩起來才有趣。&rdo;
妖怪被無我含笑的雙眸一望,神情有些不自然。
&ldo;呃,是邪了點。好吧,大師你想怎麼做呢?&rdo;
無我笑而不語,以食指中指輕按住自己的唇,然後咒語便如動聽的音符般溢了出來。
&ldo;喵!&rdo;突然間,一隻黑貓跳上桌子,將一人一妖都嚇一跳。
&ldo;抓住這隻貓!&rdo;
下意識地掐住黑貓的脖子,妖怪不解地看向下令的鬼怪師。
&ldo;據說黑貓是不吉之物,黑貓的血可以使賭局變得奇怪無比,無法預料。&rdo;無我解釋。
&ldo;喵……&rdo;被當作祭品的貓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痛慘叫。鮮紅的血滴落在水晶骰子上,浸透了透明晶亮的骰子。血繼續滲進去,滲得透了,竟將骰子染成黑色。先前骰面上紅色的點則變得妖異,襯著黑色的骰面,帶出不祥的詭譎氣氛。
&ldo;非常有趣。&rdo;聲音仍舊是起先的聲音,然而此時帶給人類的只有猙獰的噁心。妖怪把死去的黑貓扔出了亭榭,隨後將滿是鮮血的手縮了回去。遮臉的扇子下發出舔吮的&ldo;嘖嘖&rdo;聲,等再伸出手時,指上已無一絲一毫的血跡。
柳夜奇看得大驚失色,要不是握著無我的手,他多半會發出恐懼的聲音。
&ldo;還是由我先來。&rdo;
&ldo;請便。&rdo;
骰子重新轉起來,轉得詭異之極。轉了又停,停了又轉,周而復始。仿若真的是為了印證無我所說,不管無我同妖怪如何擲,也不管擲了多少次,骰子扔出的點數仍只有兩點。毫無變數的怪異不知持續了多久,也不知會再繼續多久。漸漸,旁觀者由起先的驚奇變得稍稍不耐煩,最後連妖怪也發出了不耐的詛咒聲。
第一十五章
&ldo;不玩了!&rdo;妖怪放棄地大喊一聲,袍袖一揮,兩顆骰子就飛出了亭榭,掉進深不見底的洞湖內。
無我露出瞭然的微笑。
&ldo;今天的賭局又該怎麼辦呢?沒有了骰子。&rdo;
&ldo;看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無法贏你了,大師。&rdo;妖怪陰惻惻地說,雙眼射出怨毒的光芒,&ldo;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阻撓我娶烏雅呢?只因為他是你的契約者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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