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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哪有下屬敢當面對自己的上司說心懷不滿的?這不是犯蠢,給自己穿小鞋的機會嗎?」蘇芩立正,給他做了個標準的軍禮,「絕無此事,請領導明察!」
傅煜停下腳步,伸手彈了一下蘇芩的額頭,「不敢當面說,那意思就是說心裡還是有不滿的。」
蘇芩看著他,「其實你真的不必要勉強自己把那關鍋湯給喝完的。」
「沒有勉強,師母煲的湯是真的好喝。」傅煜迎上她的目光,笑道:「再說了,我要是不喝完的話,那些剩下的湯,師母肯定不會讓你給浪費的。」
「蘇芩,你才是那個不必勉強自己的胃的人。」傅煜從兜裡掏出一瓶藥遞到蘇芩的面前,「這是養胃的藥,拿著!」
「謝謝。」蘇芩從傅煜的手裡接過養胃的藥。這個男人總記得她的胃不好,每次她的養胃藥快吃完時,他總會適時把一瓶新的給她。
關美霞心心念念想要把他拐上門當女婿不是沒有道理的。
「蘇芩,我知道師母一直在積極撮合我們倆,而你呢,還沒有做好要接受我的心裡準備。師母逼得緊,在我和她之間,你就成了夾心餅,一點也不好受。」傅煜收起了笑意,「你放心吧,我改天會找個時間跟師母說一下這個問題的。」
「蘇芩,你是知道我的,不喜歡做勉強別人的事情。」傅煜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希望你的回應是心甘情願的。」
第11章
不怕傅煜認真嚴肅跟她談工作,就怕他情深款款說情話,蘇芩迅速把話題一轉,「現在還覺得撐嗎?要不,我陪你跑兩圈吧。」
每次提到這個話題,蘇芩不是直言拒絕就是轉話題逃避。傅煜也不想逼得太緊,順著她的話題說:「剛吃飽不適宜劇烈運動,你陪我散散步吧。」
又過了幾日,城南老街珠寶店被洗劫一案徹底劃上句號。這幾日,高煒那邊日夜密切監控著王大光的一舉一動。
剛開始那兩日,王大光沒有任何動靜,跟往日一樣窩在他那間生意冷得可以拍蒼蠅的手機店裡,晚上店鋪打烊後便去醫院與他媳婦換班守著老太太。
直至第三天,老太太的病情突然惡化,醫院那邊說想給老太太保命就必須馬上進行腎臟移植手術。
王大光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出手贓物換錢給老太太換錢做手術續命。王大光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警方的監視中,高煒每日都會將他的一舉一動反饋給蘇芩,而蘇芩也對此做了周密而詳細的計劃。
晚上八時左右,王大光正在與人進行地下交易,蘇芩帶人破門而入,當場捉賊拿贓。
鐵證如山,王大輝兄弟無法詆賴,只得如實向警方交代作案過程。他們的作案動機和高煒調查的相差無幾,就是為了給老太太籌錢治病,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對面的珠寶店身上。
就在王大輝兄弟被判刑入獄的第二天,家裡傳來了訊息,說老太太去世了。走的時候死不瞑目,因為沒能再好好看看兩個兒子一眼。
王大輝兄弟倆得知老太太死不瞑目,悔恨交加抱頭痛哭。
高煒對此有些感慨,對蘇芩道:「其實老太太情願死,也不願意看見兩個兒子為了她去做那些違法犯紀的事情。她之所以死不瞑目,一是臨死前沒有機會再好好看一眼兩個兒子;二是覺得自己沒有教好兩個兒子,愧對早就故去的丈夫。」
蘇芩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這個悲劇,完全是因為王大輝兄弟二人的智商缺斤短兩而造成的。」
有句話說得非常好,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而他們偏偏選了最作死的那種。
隨著珠寶店被洗劫一案告終,隨後的幾日也沒什麼案件,蘇芩的工作相對空閒了些,跑醫院換藥也勤快,胳膊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