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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點不習慣，再次戳了戳傅驍：「其實不用坐這麼遠的。」

傅驍傾身看她，語調懶懶：「沈茉寧，你的論文題目是研究人與人之間的理想距離？」

他的眼睛很深邃好看，但慣用漫不經心的姿態看人，此時卻很認真地盯著沈茉寧看，沈茉寧的心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

「……不是。」

話雖如此，傅驍還是把椅子搬近，再次挨著沈茉寧坐下：「請問這個距離您滿意了嗎？」

探店結束，拍攝團隊把剩下幾碗包圓打包帶走，傅驍整理完畢，沈茉寧卻徹底被那碗湯圓勾得心神不寧，論文是徹底寫不下去了。

她索性收起電腦，雙手捧著臉看傅驍收拾：「那些湯圓真的是你親手做的？」

傅驍解下圍裙：「當然，偶爾在放空自己的時候就包湯圓和包餃子，然後一不小心就會做多，為了避免浪費，就會拿出來賣掉。」

好別致好健康的放空方式，好樸實的空盤行動。

「那……那個商業機密是什麼呀？」

傅驍看她：「你下過廚嗎？」

沈茉寧回想起之前在家心血來潮想要下廚，卻成了慘烈現場的事，她有點遲疑地回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下……下過，一般水平。」

「商業機密是加了糖桂花。」

傅驍素來散漫的神色帶著似笑非笑：「因為據我所知，每個炸過廚房的人都說自己是一般水平，而這種人一般不會洩露我的商業機密。」

沈茉寧：……她好生氣但又無法反駁。

不就是加了糖桂花嗎？她也能做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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